感覺到那些水龍所攜的驚人家力,嶽羽先是微微凝眉。把百餘滴寒元重水同時使用,絕非是一兩頭七到八階的水系妖獸所能辦到。即便真是八階,那也必定是神獸級別。如嶽羽以前見到的,那螃蛟之流。

然後緊接著,嶽羽心神之內。卻突然驟升緊兆。

“不對!這不是妖獸,是有人在使用道法,而且多半還是金丹修士!風鸞劍,給我破!”

他身周的青色劍影,正是來回攪動盤旋,與那些寒元重水所化的水龍鬥在一起。而此玄隨著嶽羽心意,竟又是一式撕天排雲擊出。

只是與先前不同,此刻那劍光所勾勒出的軌跡路線,是愈發的絢麗複雜。不過轉瞬,便有一股沛然劍芒驟然直衝而出。頃復間便將那些水龍衝撞的支離破碎。裹挾著嶽羽。安全從內脫離。

一嶽羽自己雖是自創了幾式風系劍訣,可目的卻是以鍛鍊自己的創新能力為主。那狂風劍式,究竟不如這大乘修士所創的廣陵絕劍好用。威力遠遠弗如。因而當初在簡化廣陵絕劍之時,嶽羽便已將其分了幾個層次。視情況不同。而選擇相應的劍式應對,只為節省己身道力。

此刻使用完整的簡化版廣陵絕劍,同樣是所向披靡的,將那些寒元重水一一擊碎。

不過當脫身而出之時,嶽羽卻也是再不敢託大。一揮手收起了穿雲梭,然後將那三妙如意雷針解放了出來。那穿雲梭速度雖是奇快無比,可本體卻是太過脆弱,需要三妙如意雷針以電磁雷陣護持,反倒是拘束了這套六品法寶的真正戰力。

那些剩下的水龍,這一剪竟亦是集結了起來,凝結成一把劍狀,從身後斬至。與嶽羽的風鸞劍再次交擊碰撞,鬥成了一團。那情形,竟仿似不憂他前行,只欲斷去他退路一般。

而原本被嶽羽漆散的寒元重水所攜驚人靈力,似乎也是被某種力量約束控制,都凝而未散,竟有重新集聚還原之象。

嶽羽不為所動,風鸞劍毫不留情的四處劈斬,但凡有重新凝聚的。都衝散開來

只是他的身形,卻再未前遁,而是催動避水珠之後立於原地,靈覺以最大程度張開。

“奇怪!為何我心裡會這等驚妹之感?看來必定是有大敵之側。不除此人,怕是難進一步”

“一百零八滴寒元重水滅而復生。這不是符法秘術,而是水系重寶!能將這寒元重水操縱到這等如臂指使的程度,此人即便不是金丹修士。那也是靈虛心動境以上!只是不知。他到底是太玄宗之人,還是浮山宗?。

“若是靈虛境修士,那就更加奇怪。他是如何瞞過我的靈識?便連我那小師傅,如今也休想瞞著我接近三十里之內。這麼說來,應是陣道無疑一”

心念百轉間,嶽羽凝目四望。突然間他眉頭微揚。催使著風鸞劍一道劍氣斬出,直射身前千丈之外。然後當一陣劇烈的靈力波動之後。兩個人影終於出現在他眼前。其中一位年輕一些的,正望著他面色鐵青。而另一位白衫秀士,此匆卻是笑意盈盈的負手身後。

“傳聞廣陵宗幾年前收下一位嶽姓弟子,天資絕佳。不到三年,

今日看來,到真是有幾分不凡。能看破我藏身之所,便不是普通的靈虛境修士便能做到。還有那一式廣陵絕劍,可是你自己改動的?”

嶽羽卻懶得理會,只是盯著那白衫秀士導旁年輕人的形貌。而後他的瞳孔,頓時緊縮成了針狀。

“褚雲?此間之事,還有那所謂海聖真君,果然是你們太玄宗的手筆!”

那白衫秀士聞言先是暗生怒意。然後緊接著,便又微露訝然之色。“褚師侄,你們二人以前認識?”

“自然認得!”

褚雲的面色,依舊是難看無比。盯著嶽羽的眼中,目光詭謫莫測:“當年在北馬原見過一面,當年不過一個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