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我們去地下室的次數越來越頻繁,與孩子們的關係日益增進,宮道河俊他老人家早就認可了我,可以說,在這繁重的軍中生活裡,只要看到這群孩子,便不覺得疲憊了。

我也經常帶著孩子們去地下室外做一些活動,比如幫著難民搬運和分發救濟糧,收集材料搭建避難所等,收穫了不少的笑容和感激。

儘管那救濟糧實在少得可憐,我也用自己攜帶的一些糧食幫助他們,但也只是保證他們的生存——這樣也是為了避免因為一些個體利益產生不必要的爭鬥。

當然,我並沒有忘記我前往獸界的使命,我近日向軍中的同伴打聽了一下,發現只要能立下重大軍功,我所尋找的材料就唾手可得了,而這次的反叛軍武裝起義明顯就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帶著這樣的心態,我的生活有規律的進展,突然,一天夜裡……

“報告,反叛軍繼佔領幽脈城西部後,又開始向東部擴張,此時已經打到我軍所屬陣地。”一名小隊長有條不紊地向冉陶報告。

“好,既然四團沒能守住他們的陣地,就有我們把這筆賬討回來,出發,前往支援!”冉陶並沒有退卻,此時反倒是熱血上湧,有點敵人不來他就要打過去的衝動。

“將軍,有件事我不明白,皇家護衛隊的實力明明比反叛軍高出那麼多,只要我們同時對其進行圍剿,想必拿下他們易如反掌。”我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目前我們還不能那麼做,反叛軍的軍隊駐紮的很散,肯定不能夠做到全面殲滅,一旦全軍出動,軍事薄弱的地方很快就會被他們佔領,內城易守難攻,到時候肯定要付出嚴重代價,但你不用擔心,其他的皇家護衛隊已經在各個地方清剿反叛軍,將他們一網打盡的時候已經不遠了。”冉陶解釋道,表情看不出任何態度。

“我知道了,將軍。”我回應一聲,便繼續跟著大部隊前進。

當我們到達目標地點時,不禁被眼前的一幕震驚了,這簡直就是一場屠殺,但不是反叛軍被屠殺,而是我們。

“元素力?”冉陶凝視著戰場上肆虐的水元素,不禁有些亢奮,沒錯,就是亢奮。

只見冉陶當即掏出當初和我對戰時的那塊盾牌,手持長柄大刀下令道:“出動,支援我軍!”

一時間,上千名士兵朝著戰場洶湧而去。

一位手握水球的婦女看到這一幕,迅速在千人部隊上方召喚出無數冰雹朝地面砸落。

攻擊洶湧而出,就在這時,一聲虎嘯響徹全場,正是光翼飛虎——韋程!

光柱持續從韋程的嘴裡噴出,將下落的冰雹紛紛化作齏粉,而這時冉陶也出手了,盾牌橫擊而出,硬生生砸在了控水婦女腹部。

婦女頓時噴出一口鮮血,倒飛而出,而隨著跟進的,還有一柄長刀!

長刀速度更加迅速,很快便追上了婦女。

婦女也正調整身體狀態,頓時在胸前形成一道冰盾,試圖擋住飛來的長刀。

哪成想就在這時,冉陶的身影也到了!

將長刀反握手心,以奇特的攻擊方式向上一挑,婦女怎麼都不會想到,冉陶不按套路出牌。

冰盾瞬間破碎,同時長刀也從婦女的腰部硬生生將其切成兩段。

“撤退!”婦女意識到事情的不妙,臨死前還不忘下達指令。

而這一次聽到命令,反叛軍立馬開始撤退。

“休想跑!”冉陶毫不留情的甩去長刀上滯留的鮮血,直奔周圍撤退的反叛軍大軍而去。

與此同時,韋程朝天空中射出一道光柱,一道道光線如雨點般朝著反叛軍撤退的方向降下,這一擊,趕盡殺絕!

……

遠處,戰場稍遠的地方,左手握弓,右手兩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