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輕輕敲了敲門,我對著站在窗前的許長宏說道。

“我知道你醒了,才叫若即去叫你。”說著,許長宏轉過身來。

“莫非老師一直在監視我麼。”我心中不禁感到很後怕,不過我轉念一想,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怕什麼。

“威爾·倫的事情你應該已經聽說了,鑑於你太久沒活動了,這有一個委託要交給你。”

“老師,您但說無妨。”

“嗯,最近有人說,威爾·倫拖欠房租,這件事你著手調查一下。”

“啊?他不是已經這麼火了麼,想必資產也不少了吧。”

“要不然我讓你調查是為了什麼。”

“是老師,我保證完成任務!”我慌忙改口。

次日,尹天靈帶我來到了會戰市市中心,從現場的人滿為患就可以看出,現在的威爾·倫不是一般的火。

進入入口,兩個身著禮服的人在一一檢票,排到了我們,尹天靈拿出兩張破破爛爛的紙,我們順利地透過了檢票。

見走遠後,我問道:“天靈,你這票哪裡來的?怎麼這麼破啊。”

“在完成委託的時候,一個委託人給的,他說當時發售的時候就是這麼一張破紙,但這不重要,對吧。”

“嗯。”雖然嘴上說著,但我還是心中暗想,就連演唱會門票都做的這麼糊弄,想必拖欠房租也不是那麼不可能了。

進入現場,舞臺上便是昏暗的燈光,我原以為開始演唱時會好一點,但只不過是將所有燈光都聚於一點,美其名曰“舞臺效果”。

“這什麼啊,根本看不清啊。”坐在我身後的一人說道。

“就是,這座椅也硬邦邦的,讓人渾身不自在。”旁邊一人附和。

“安心看你們的,別打擾大家。”一位中年婦女不樂意了。

庫——

舞臺的燈光消失了,隨後,明亮的光柱降下,指向舞臺中央,一位男子站在那裡,身著利落的服裝。

“內個就是威爾·倫麼?”我向尹天靈問道。

“不是的哥哥,應該是主持人。”

“女士們,先生們,新春已到,鴻運當頭,歡迎大家應約來到現場,新的生活由這裡開始,美好的明天由我們開啟,讓我們用掌聲,有請,威爾·倫老師入場!”

一時間,臺下歡聲四起,熒光棒揮舞在每個角落,粉絲們的熱情洋溢。

舞臺上,噴出數道白霧,音樂聲隨之響起,燈光不再昏暗,終於讓所有人都看清了舞臺。

白霧消失,一名墨鏡男子出現在中央,這時,粉絲們的熱情更加高漲,歡呼聲響徹全場,怕是沒有警戒線連著,最下面一排的某些人都要衝上臺去。

好在威爾·倫做出了一個停止的手勢,歡呼聲也漸漸消退,所有人都聚精會神的看向舞臺中央,手中的熒光棒也在同一時間停止了擺動,尹天靈也是抓住了我的右手,顯得異常激動。

“就要來了麼。”看著舞臺,我也不再想委託的事,只想欣賞這一場舞臺,好讓自己真正放鬆一下。

……

“走過那些漫漫地路,看過路邊搖曳的風景。”

“月伴窗前每一段路,採集過時間。”

“每天懷念那一天,在夢裡多少出現。”

“吹著春日拂面的微風,聽著夏季清亮的蟬翩,望著秋野金黃的稻田,觸著冬日皚皚的白雪。”

“彷彿間回到那時間,那時的少年。”

“窗戶上映著同學的笑臉,談笑且風生。講臺邊那是老師的威嚴,留不住華年。”

“青春應該有夢想,像一道前進的陽光。青春或許有迷茫,不知道哪裡是方向。”

“我們在一起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