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端倪,於是努力地又仔細打量了一番紙張跟鑰匙。

可是,憋了半天,他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索性就不想了。

“令兄的罪名也不清楚,不過,皇城司緝人向來也不會說得明白的!”

隗槐遞迴什物,“你可以先去這個地址看看,說不定有什麼發現呢!”

他望著少女烏珠明亮的眼睛,認真道,“倒是你自己又被人莫名其妙地給抓了,好不容易才逃脫,說不定這跟令兄之事脫不了干係!”

而蔣秋影思及之前柴房內一幕,不由悲上心來,眼淚又落珠般滾滾而下,抽泣著低聲道:“確實是的!他們,他們說家兄在皇城司服毒自殺了——”

“什麼?”

隗槐驚詫道:“此話可是真的?”

蔣秋影無措地直搖頭:“小女也不知真假!適才逃出來就是想先去皇城司打探一下訊息!可是,我也怕這訊息是真的!”說著眼淚更是嘩嘩而下。

隗槐一見她如此柔弱的樣子,不由心裡一軟。

“我陪你去吧!萬一有事也可以有個照應!”他頭腦一熱道。

只是,他此刻還不知曉自己的臨時起意最後會給自己帶來怎樣的厄運!

“真的嗎?”蔣秋影聞言馬上面露一分喜色。

她擔心抓自己的人必定不會放過她,為今之計,若有人願意幫她一把,自然求之不得。

隗槐霍地站起來:“我有個認識的人在皇城司當獄卒的,你不必出面,我悄悄去問問他令兄的情況你再做打算!”

蔣秋影連連點頭,立刻雙腿一彎,又要跪地一拜,唬得隗槐手忙腳亂地將她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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