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地說著,但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複雜情緒。

“我們三個,其實是關心你的心理狀態,畢竟,成為‘不存在之人’,可不是件輕鬆的事。”見崎鳴在一旁補充道,語氣中帶著幾分溫柔與理解,彷彿是在告訴敕使河原,無論前路如何,他們都會是他堅強的後盾。 在那個灑滿午後陽光的天台上,敕使河原像是被一陣突如其來的風捲起了興致,對八神太二丟擲一連串不著邊際的話語後,轉身欲遁入樓梯間的陰影中,彷彿要逃離這場突如其來的“審訊”。

八神太二輕輕一笑,手臂優雅地劃過半空,如同攔截一片即將飄落的秋葉,攔下了敕使河原的去路。“別急,我的朋友,我們其實是帶著另一個謎題而來,渴望從你的智慧中汲取些許線索。”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探險者發現新大陸的興奮。

赤澤泉美與見崎鳴在一旁,嘴角勾勒出微妙的弧度,彷彿正在見證一場精心設計的戲劇開場。

“哦?你們這幾位‘大偵探’,莫非是想讓我解開‘死亡之謎’?那可是連迷宮中的幽靈都為之困惑的難題啊!”敕使河原誇張地張開雙臂,做出一副無辜受害者的模樣,“況且,福爾摩斯若在此,恐怕也要對著空氣發呆,畢竟,這線索比夜空中最遙遠的星辰還要難以捉摸。”

,!

他突然話鋒一轉,眼神閃爍,似乎真的找到了一個有趣的假設:“不過,說到嫌疑人,我倒有個不成熟的念頭——風見智彥。那小子,曾經是我的玩伴,直到有一天,他突然像是被魔法擊中,變成了個一本正經的學霸。現在,他看我的眼神,就像是看待過去的自己,帶著幾分決絕的疏離。”

敕使河原雙手一攤,準備結束這場無厘頭的對話:“好啦,偵探大人們,能否讓小民退下?我還得替你們探探風見智彥的虛實呢。”

就在這時,見崎鳴的聲音,輕柔得像是一片羽毛落在湖面上,卻激起了層層漣漪:“你有沒有想過,或許,你自己就是那個‘死者’呢?畢竟,在生命的劇本里,連主角也常常對自己的命運一無所知。”

這句話,如同一枚石子投入了敕使河原平靜的內心,他先是愕然,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隨後,那抹震驚逐漸在他臉上蔓延開來。“開什麼玩笑!我怎麼可能是……死者?死者不都是默默無聞的嗎?我在班級裡可是個‘活招牌’……我記得所有發生過的事,沒有一絲遺忘的裂痕……我還有慾望,還有……對赤澤同學的……”他的話語在慌亂中打結,最後化為連連否認,“不是的,這不可能!”

赤澤泉美在一旁,眼神銳利如鷹,打斷了他的辯解:“別忘了,即便是死者本人,也無法感知到自己已經逝去。至於你的問題,最好還是直接回答,別繞彎子了。”她不經意間向八神太二投去一抹默契的眼神,彷彿在說:“看,這就是我們期待的轉折。”

這一刻,天台上的空氣彷彿凝固,每個人心中都藏著一個未解的謎題,等待著下一道線索的出現。 當他踏入教室的那一刻,我的心臟並沒有像預期中那樣猛地一跳,反而像是被一陣溫柔的春風拂過,輕輕舒展開來,帶來一絲莫名的釋然。然而,這份平靜之下,又隱隱藏著一抹不易察覺的黯淡,彷彿夜空中最不起眼的星辰,默默閃爍著寂寞的光。

“咱們換個方式聊聊吧。”見崎鳴的聲音,如同林間溪流般清澈,帶著幾分俏皮與機智,“敕使河原同學,不如我們來個問答遊戲?如果你的回答能讓我滿意,我就代表赤澤同學,答應你那次未完的約會邀請,怎麼樣?”

這話一出,就像是平靜的湖面上突然被投入一顆石子,漣漪四起。赤澤泉美聞言,雙手不自覺地環緊了腰身,眉宇間燃起了一把小火苗,嘴角勾起一抹“你完蛋了”的警告意味,彷彿在說:“誰敢拿我開涮,我可不客氣哦!”

而敕使河原,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