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裴接著唸了下去,後面講了樂悅是如何殺掉陳家人以及自己的家人的過程。

94年12月12日,晴

哈哈,都死了,全都死了!!!

看著他們像條狗一樣,跪在地上磕頭求饒,我心裡面高興的不得了,這才叫因果報應啊……

我用菜刀把陳老頭的腦袋砍了,身子碎成了幾段,地上的腦袋還死不瞑目地瞪著一雙眼睛看著我。

嘖,真的是死了都不安生,所以我又把眼珠子給挖了出來,分給野貓吃,這樣心裡面舒服多了。

其他人在那叫個不停,聽的人心煩,不過也是,要是再不叫上兩聲的話,以後可就沒有機會了。

爸媽一個勁兒的在那罵我沒良心,既然他們都這麼說了,我又怎麼能夠辜負他們的期望呢?

一刀下去,還有餘溫的血噴灑到了我的臉上,果然啊,我還是更喜歡他們安靜閉眼的時候。

地上全是斷肢殘骸,手指甲,眼珠子,耳朵,還有肉塊,完全被血腥氣給包圍了。

自己彷彿身處屍山血海一樣,但我竟然只覺得痛快,一生中再沒有比這一天更痛快的了。

不過,我得走了,不然的話遲早會被發現的,那麼多人呢,我可還不想死。

所以,我跑了,跑的遠遠的,去到一個沒有人能夠認得出來我的地方。

再見了,或者說,再也不見……

曲靖在那算著時間,94年的時候,對方20歲,來曲家應聘的時候是26歲。

看來在這六年時間之內,對方不僅改名換姓,還遇到了她的第三任?

他對於對方的第三任是瞭解的,畢竟對方答應照顧曲裴的要求就是兩人離婚。

當然這件事他是安排了助理去做的,他當時可忙著呢,沒時間去處理那些瑣事。

只是也大概看過那個男的照片,一瘦高個,很有書卷氣息,感覺笑起來隱隱有股溫柔感和陽光感。

曲靖還小小的驚訝了一瞬,這種男的竟然會是那種家暴男,感慨了一句人不可貌相,就沒在意了。

曲裴看著手中放著淡黃的日記本,眉頭深皺,好似發現了什麼,帶著些不確定的問自己老爸:

“爸,對方離開那個地方之後,好像沒過多久就遇見你和我媽了。”

曲靖懵了,這怎麼可能?他們認識見面不應該都還有好幾年的時間嗎?

而且既然見過面的話,沒道理後面對方來曲家的時候,他認不出來啊。

其他人也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哦豁,他們就說其中肯定有什麼淵源吧。

見自家老爸確實好像沒有印象,曲裴只好聽著補充道,“這上面提到了你和我媽的名字。”

曲裴用手隔空指了指,向他爸示意道。

“你仔細展開說說。”曲靖是真的有點不太明白。

“好吧。”曲裴看了看上面的內容,輕聲讀了出來。

95年1月22日,晴

我走了很久,終於離開了那個討人厭的地方,可是外面也並不像我想的那樣美好。

沒有那個叫身份證的東西,簡直啥都幹不了,我只能夠免費幫人幹活,換些吃的。

身上又也沒有錢,找不到住的地方,我已經連續睡了好多天的橋洞了,可是還好。

我想,或許我應該找個時間去辦身份證,但是我想換個名字,又想不出來好的。

今天,我實在是餓的受不了了,想要去找找看有沒有人家需要幹活的,雖然可能性很小,但是我不想被餓死。

不過,我實在是太餓了,就那麼倒在了角落的邊邊,我想用點力爬出去找找人,不想就這麼死在這兒。

但是我實在是沒力氣了,閉上眼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