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是怎麼將這玩意以合理的方式送出去。不然得到的太容易他們不免會喪失進取之心啊。”

脫掉白大褂,範逸走出古畫。這幅畫不值錢,它也不是什麼名人大家之作。只不過是一個普通家庭流傳下來的傳家寶罷了。

後來被這間古董店的不知道前幾任老闆買了下來,出處早已無法考究。

畫上是小橋流水,奇花異草。在橋頭處一個男子跪在地上,面前的一個長鬚老人笑呵呵的伸手摸在他的頭頂上。

這是十分平常的一個畫面,就是單純的講述了“仙人撫我頂,結髮受長生。”的樸素願望。

但是這幅畫落在範逸手中就有了幾分宿命的味道。

伸手取下這幅畫,範逸一把揪住二哈的後脖頸:“你且給老爺我聽好了!”

範逸給二哈交代一番後,二哈點了點狗頭,狗爪子拍了拍胸脯一臉諂媚的表示老爺您就瞧好吧!

二哈狗嘴叼著畫袋,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天邊。

安排完這些事情,範逸突然感覺到自己留在手串上的防護禁制被激發了出來。

“怎麼回事小老弟?你一個築基修士還能翻了車?!”範逸臉上帶著幾分詫異和幸災樂禍,隨手在電視螢幕上一點。

隨著一道流光進入螢幕,原本正在播放新聞的電視機畫面頓時一變。

……

“確認了嗎?對方藏在這裡?!”白虎冷著臉指著面前的井蓋,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一個堂堂的A級高手竟然這麼不要臉。

“額,沒錯。監控錄影也已經發到您的終端上了,如果您不信可以看一看。”隨行的緝妖司工作人員臉上也表情極為精彩。

他參與抓捕的A級罪犯也有不少了,還真沒有見到過往下水道鑽的人。

強者的尊嚴真的是一點都不要了!

白虎擺了擺手,示意自己不用看了。他也相信對方不會故意騙自己,只不過一個A級高手用什麼方法隱藏行蹤不好,偏偏像老鼠一樣鑽地洞。

“李娜安排好了沒有?”白虎掀開井蓋隨口問道。

“已經安排好了,既然掌握了對方的行蹤也就不怕打草驚蛇了。李娜已經被我們緝妖司的詛咒類專家保護起來了。”

“嗯。”白虎點了點頭縱身一躍,硬著頭皮穿著那身白色的衛衣就跳進了下水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