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關心,只是抬起頭看著蒼寰:“宗主,朱珠甘願受罰,只希望宗主將這件事就此揭過,還是讓他做嚴晨真人的外門弟子,求師父。”

我掙扎著趴在地上給蒼寰磕頭,心中卻對於他這麼做的動機有些懷疑。

你說其他長老明顯都沒有關注到我這種小事,怎麼他就這麼無聊會關注到——凌雲峰上肯定還有很多比關注宗門大選的入門更重要的事吧?更奇怪的是,在大家都不知道的情況下,他卻要將這件事情捅破,難道就是為了樹立一種鐵面無私的形象?

蒼寰的修為這麼高,根本不需要用這種方式樹立形象。

【系統:叮!人物好感+5,蒼寰當前好感度5】

“宗主,能容素珺說幾句嗎?”不知何時素珺真人的聲音出現了,帶著特有的冷傲,此刻聽來卻讓我十分開心,這明顯是來為我說情的呀。

“素珺真人請講。”

“這個孩子能夠進入凌雲宗,也算是天意,既然天意如此,我們便不要強求了。只是法不可廢,素珺斗膽請罰,便讓朱珠去思過崖思過三年,也算是悔過了。”

思過崖?我腦中迅速劃過什麼,只是太快了沒抓住。

“還不謝謝素珺真人?若非真人求情,我便廢了你的修為。”蒼寰一邊清淡如水的說著,一邊頗為溫和的看了在場所有人一眼,眾人齊齊打了一個寒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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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趴在地上呼呼喘氣:“謝過素珺真人。”素珺真人點點頭,帶著她新收的徒弟便離開了。

這麼一出之後,這些長老也都朝著蒼寰一行禮,駕著自己飛行法器離開了正氣峰,就連阿霽也被嚴晨真人身後的離雲給拉走了。

阿霽卻只是恨恨的瞪了離雲一眼,將口袋裡的一塊手帕遞給我擦擦血跡之後終於跟在嚴晨真人身後離開了。

不知道何時開始,正氣峰開始下雨,細細密密的雨絲將我渾身都淋溼了,而蒼寰則早就帶著他的三個徒弟離開了。

我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一方面是身體痛的動不了,但是身體並不冷,一方面我體內有南明離火;另一方面,我本身修習《玄冰紫府秘笈》,便是化水為冰的法術,對於水倒有些天然的親近。

我並不怕自己的傷會太重,元嬰已經開始在修復我體內的內傷,此外,我還有一些傷藥在空間戒指裡,只是現在不能拿出來吃;況且我已經在修習天罰咒,天罰咒是小西天的咒法,本身就帶有一定療養功能。

我在等待,我想我已經猜到了蒼寰此舉的目的。

此時已經是午夜,雨也已經停了,我終於掙扎著站起來,一手捂著胸口,另一手扶著正氣峰的殿門朝裡走去,如今夜涼如水,還有些冷了。

我的狼狽樣子,卻惹來了笑聲。

“噗…”

我聽到了一個十分空靈的笑聲,應該是個男聲。

我循聲望去,看到了笑的一臉風情的…

離雲。

他眉眼間都是笑意,雙手抱胸就這麼看著我。看著我痛得臉色蒼白,步履蹣跚,都沒有上前一步打算幫我的意思。

我忽然有點佩服折靈居然敢把這樣不知深淺的妖孽收入後宮。

我看了他一眼,收回視線,依舊慢慢走進大殿,尋了個地方坐了下來,不再理會離雲。

“你為什麼不問我,為什麼會在這?”他的聲音清凌凌地在大殿裡迴盪,動聽嫵媚,我卻聽得寒毛直豎。

“沒興趣。”我吐出三個字,依舊閉目不看他,只是揉著自己的胸口,緩解疼痛。

大殿裡一時間安靜的出奇。

“呵呵,很痛吧?”我沒有睜眼,但是離雲的聲音卻近在耳邊,說明他沒走,反而靠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