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玩笑一兩句。

只是這次,塗清予的唇色瞬間便白了,“殿、殿下……”

“怎麼?”太子臉色一沉,“你不願意?”

他嫌棄樣貌不收是一回事兒,被人嫌棄又是另一回事兒了。

塗清予當即跪下,“殿下恕罪,奴婢、奴婢……”

“算了。”太子突然覺得無趣,他揮揮手,“你下去吧。”

“是,奴婢告退。”

她忙站起來,走出殿外的腳步都快了幾分。

太子心中又是一陣鬱悶,天下多少女人想爬他的床,怎麼偏偏這個連清秀都差點的女人這般嫌棄?

鬱悶歸鬱悶,政事卻不能不處理。

一個女人罷了,調笑一兩句當消遣,想太多便過了。

二月上,冰雪開始消融,太子帶著人泛舟看河上碎冰。

“大寶,準備好了嗎?”

“小主人,我準備好了!”

太子坐在船艙裡看完了幾個舞蹈、樂曲後,站起身,走到船頭,感受著二月份還帶著冷意的風拂過臉頰。

想著朝堂上父皇一次兩次的試探,示意他沒有子嗣,希望他能主動讓出太子之位,不要將場面弄的難看。

子嗣子嗣,怎麼大家都能生,連最小的弟弟都有了一兒一女,就他不行?

皇覺寺的大師說,他的子嗣緣在三十五歲後。

可他真的要等到三十五歲嗎?

父皇的身子能讓他等到三十五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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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想著,他不自覺的將手放在了圍欄上。

圍欄受力,應聲斷裂,他不受控制的身子前傾斜,就這麼翻了出去。

“啊——殿下!太子殿下!”

“來人啊,殿下落水了!來人啊!”

變故就發生在一瞬間,在大家都反應不及的時候,一個身影率先跳了下去。

太子是會鳧水的,只是在掉下水的一瞬間,他的雙腿被冰冷的江水一刺激,不受控制的抽筋了。

冬日的衣衫又厚重,直直拖著他往下墜。

不過片刻,他就已經嗆了兩口水了。

冰冷的河水彷彿要刺穿他的脾肺,連帶著腦子都疼了起來。

他不甘心!

當了二十幾年太子,他不是死於皇位鬥爭,不是死於守衛江山,而是窩窩囊囊的死在這江裡。

這何其可悲?

視線模糊中,他似乎看見有誰朝他遊了過來。

是女子衣裙,身後的秀髮在水中散開。

他看不清容貌,卻有種說不出的美。

是誰?

太子妃還是沈良媛?

下一瞬,他就感受到了自己的身子正在被往上拖,很快,他就浮出了河面。

一個小小的身子在他前面,死命的拽著他。

他看清了,不是太子妃也不是沈良媛,穿著宮女的裙裝,背影有些熟悉。

塗清予將人交給不遠處的侍衛,然後就體力不支的往下沉。

只有兩個侍衛在這邊,他們自然先救太子。

太子剛被救上甲板,也顧不得自身,咬著牙,“趕緊……救人!”

:()快穿:她靠生子成為大佬心尖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