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大廳內的眾人又齊刷刷地看向蘇運。此話一出,大廳內的眾人又齊刷刷地看向蘇運。

梁東繼續說:“彪哥知道我從小就是扒手,我第一眼看蘇運的時候就感覺不對,他的手上根本沒有長期練扒竊手法磨出的繭子。”

說著,梁東還伸出右手給江福生展示了一下。

“起初我也不敢亂說,我知道你們和蘇運感情深厚。”梁東有條不紊地說道,“最近幾次和彪哥喝酒我旁敲側擊問了一些問題。”

“其中最大的問題就是蘇運殺人,為什麼他每次殺的人都沒見過屍體?唯一一次和蘇運一起殺人的兄弟還被警察擊斃了。”

“放你孃的狗屁!”蘇運突然掙脫了胡彪衝向梁東。

來到梁東面前,蘇運一把揪住他的衣領,揮動匕首就要刺向梁東。

梁東露出一臉戲謔,在他看來蘇運已經被他逼到了狗急跳牆的地步。

胡彪的大手再次出現,又一次抓住了蘇運的手腕,將他和梁東強行分開。

“蘇運!”胡彪的稱呼已經發生了變化。

“呵!”蘇運冷笑一聲,看向江福生說:“殺人不留屍體是你教我的,現在倒成了栽贓我的藉口了?別人不知道,上次我殺臥底的時候你可旁邊看著呢!”

眾人如同看大戲一般又齊刷刷地看向江福生,不少人臉上已經出現了激動的神色。

那可是殺警察啊!對於這些亡命徒來說簡直是至高無上的榮耀。

最關鍵的是蘇運殺的是臥底警察。

江福生緩緩點頭,“三槍,胸口兩槍,腦袋一槍!而且這個臥底還是老四發現的。”

這是當初蘇運經歷的最慘烈的大戲,好在上級提前做好了安排,在那名臥底身上安裝了血包和炸點,把蘇運槍裡的前三發子彈換成了空包彈。

不少小弟叫出了臥槽,大家對蘇運的信任再次回升。

蘇運卻知道江福生不會如此輕易相信他,透過記憶蘇運發現一個很大的漏洞。

在這四年中,蘇運從未在江福生面前展示過扒竊能力,這次有了慣偷梁東的提醒,江福生一定會起疑的。

“老四啊!”一直沒開口的孫長河忽然說道,“大哥肯定是信你的,不過有人質疑咱們肯定要消除質疑,你就給梁東露一手你的扒竊手法吧!”

不愧是江福生的狗頭軍師,竟然一眼就看出了江福生的顧慮。

“呵呵!”蘇運冷冷一笑,目光仍舊盯著江福生,“還是不信我?”

“做大哥的肯定信你,我的命都是你救的啊!”江福生笑道,“不過老二也有道理,你就給兄弟們露一手吧!”

“唉!”蘇運長長地嘆了口氣,扭頭看向梁東,趾高氣昂地說道:“知道什麼是天才嗎?”

下一秒,蘇運的手中變戲法一般多出一部手機。

“如果看一眼就知道是不是賊,我他麼早就被警察抓一百遍了。”

梁東滿臉震驚地張了張嘴,隨後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褲兜,因為那部手機是他的。

蘇運剛才揪住了梁東衣領又被胡彪拉開,整個過程不到三秒鐘,竟然順手拿走了他的手機。

面不改色的江福生透過樑東的表情看出了端倪,他長長地鬆了口氣。

“東子,剛才老四順走你手機的手法你能做到嗎?”江福生問道。

“做······”梁東艱難地搖了搖頭,“做不到。”

你他麼的當然做不到了!老子專業盜賊三十年都沒做到!

蘇運在心中舒爽地罵道。

大廳內那麼多人,在眾目睽睽之下偷走梁東的手機,這看起來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扒手中最常見的手法就是聲東擊西,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