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楊鈞辭醒來後,便去了江玉妍的房間,他敲著門,可久久無人應答,

他只當是還未睡醒,便獨自下來準備吃早飯,

然而,剛走到酒店門口,一件外套就迎面砸了過來,隨即傳來邵江野近似咆哮的聲音:

“楊鈞辭,你怎麼跟我保證的,一聲不吭帶她來京城,你是想讓我去死是吧?”

楊鈞辭拉下頭頂的西服外套道:“她跟我說有跟你說呀。”

邵江野道:“留張紙條,問都不問一句,這就是你說的說了?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敢的?

本來就知道你對她有意思,這一路上,說,你對她幹了什麼?”

他聲音不小,周圍不少人都望了過來。

楊鈞辭深怕別人懷疑自己是帶著兄弟媳婦過來不幹正事的人,

他音色夾雜一抹哄著的意味道:

“小聲點吧,別讓人看了笑話。”

邵江野顯然不願意放過道:

“看笑話?你就該讓別人戳你脊樑骨,帶著我媳婦從家裡跑京城,你現在知道要臉了。”

楊鈞辭面頰通紅。

“說,你倆在火車上幹了啥?昨晚會不會發生什麼酒店裡沒房間了,然後讓你倆湊合住一晚的事情?”

“你放心,酒店要是真出那種事情,我自己去門口睡,都不會跟她住一間,什麼都沒幹,清白的。”

楊鈞辭解釋的聲音剛落,拉著他就準備離開,

然而,邵江野絲毫沒想過要這麼輕易的放過他,他最是知道他要面子,故意加大點音量在人多的地方嚷嚷道:

“以後你還敢不敢帶著我媳婦過來開房了?”

這一句話徹底給楊鈞辭整侷促了,他手足無措,耳邊盡是指指點點的聲音。

“這人看著人模人樣的,怎麼連兄弟媳婦都不放過。”

“都被人逮住了,還一副哥倆好的樣子呢。”

“是好哥兩麼,我差點以為這是一對呢。”

楊鈞辭聽到面紅耳赤,尤其是最後一句話,他氣的把外套重新丟給他,義正言辭道:

“明明是你媳婦求我過來幫她辦事的,我丟下廠裡事情過來幫她,你倒好還指責起來我了。”

邵江野道:“我都沒跟來,你明知我要是知道了,會心裡不舒服,你還是這麼做,不就是相當於沒把我放心裡麼?”

“行,她的事,你幫她辦吧,我現在就回去,以後她就是求死我,我都袖手旁觀,反正你手眼通天的,大不了貼家底幫著幹唄。”

楊鈞辭話罷,就準備離開,邵江野又不願意放過他,拉著他胳膊道:

“你還沒跟我說她住哪間房呢。”

“讓前臺帶你去吧,別來煩我。”

楊鈞辭甩開他的手,可邵江野也怕把楊鈞辭氣跑了,弄砸江玉妍的事情,江玉妍再對他心存怨氣,

那追妻之路豈不是漫漫無邊,他無奈道:

“你就心眼小,說你兩句,你還不樂意了。”

楊鈞辭是從小到大都見識管了他的厚臉皮,但此刻在人多的地方質問他跟他媳婦的事情,惹人瞎想,現在說他心眼小,

他也是不高興了起來:“你有了媳婦忘了兄弟,明知我不是那種人,你倒好,還故意讓我難堪。”

邵江野:“你也不嫌丟人,大庭廣眾的跟我吵起來。”

楊鈞辭發覺不能跟他說話了,他氣的鼻尖溢位輕嘆,索性自認這啞巴虧,帶著他往樓上走。

“以後能不能講點理,就你這樣的性格,我都看不下去,誰能跟你過到一塊。”

邵江野就沒服軟過道:

“你現在都看不下去我了,怎麼就因為你喜歡我媳婦,我不讓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