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說話。”

楊鈞辭聞言,倒也搞不明白邵江野的意思,索性看江玉妍確實挺急,他便簡單拿了兩件衣服,帶著她去了火車站。

江玉妍哪好意思讓他付錢,她買了兩張車票,跟楊鈞辭上了火車。

火車裡人來人往,熱氣似被包裹著一般,悶的厲害。

兩人相對而坐,江玉妍坐在走道邊,倏而,一個拿著牛奶的男孩跑著路過,

盒子裡的牛奶濺灑出來不少,江玉妍的褲子被濺上星星點點,而男孩並未察覺,直接跑沒影了。

江玉妍身形一僵,當即拍打了褲子起來。

楊鈞辭同時間也抽出紙巾準備替她擦拭,可還沒觸碰到她的腿,

猛然意識到不適合,他大掌頓在了半空,復又改為遞給她道:

“給,擦擦吧。”

江玉妍接了過來道:

“謝謝。”

可突地,小男孩再次跑了過來,江玉妍深怕他再次撒自己一身,拎著他的後衣領道:

“站住。”

小男孩回頭看了眼,嚇得“哇嗚”一聲哭了出來。緊隨著就是一道爆呵女聲:

“你幹啥呢?打我家孩子幹嘛?”

江玉妍被對方二百來斤的壯實身材給嚇到不自覺後退兩步,聲音都有些弱道:

\"誰打他了,我不過是被他潑了牛奶,逮住他讓他小心點。\"

她本以為這麼說,對方怎麼也該倒聲歉算了,可哪知對方嗤笑道:

“還小心點,誰家孩子不調皮呀?跑來跑去不是正常的麼,一看你就是沒孩子。”

江玉妍被她的不講理給氣到。強調道:

“調皮也得有個度,手裡拿著牛奶,撒到誰,誰能高興呀。”

“你不高興你忍著,小男孩可是越調皮越聰明,要是不調皮的那不成傻子了。”壯實女人話罷抱著兒子離開。

可剛走兩步,女人好似被什麼絆倒一般,連帶著懷裡的孩子,一起重重的摔了下去。

江玉妍先是懵了一瞬,隨後唇角輕勾,嬌顏漾滿了笑意。

楊鈞辭眸光落在她的臉上,他的目光似剋制又似隱藏著什麼,唇角也跟著輕輕揚起。

男孩哭的撕心裂肺,頭上當即長出一個大包,壯實女人渾身也疼,她站起身,心疼的哄著孩子,隨後質問周圍人道:

“哪個不長眼的絆我呢?啊?”

江玉妍沒敢出聲,壯實女人艱難站起身回頭看了她一眼,見她那個小身板,也不像是能絆倒她的人,

她便質問坐在過道兩邊的楊鈞辭和另一清秀男子道:

“是不是你們乾的?”

兩人均是搖了搖頭,壯實女人恨得牙癢癢,可找不到人,又朝著一眾人兇狠的吼了不少句,隨著列車員的過來詢問,卻依舊不得所知,便只能離開。

火車內恢復安靜後,江玉妍看向楊鈞辭道:

“你弄的?”

楊鈞辭勾了勾唇道:

“打也打不過,只能這樣了。”

江玉妍眉眼輕揚,倒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在耽誤這一會,

褲子上僅餘些許溼跡,她重新坐好,偏眸望向窗外。

楊鈞辭扶了扶眼鏡,不易覺察的瞥了她一眼,不知怎的,脫口而出道:

“你跟........江野過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