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藥中的毒素反噬,太少又不能完全消除寒毒。這是最適中的藥量了。”

陵安嘆了口氣:“還是得再琢磨一下藥方,不一定是藥量的問題,也可能是其中藥材的。”

“陵前輩言之有理,我再琢磨琢磨。”

顧溪年又一頭扎進了房間裡。

而他這一進去,就是兩天後才出來了。

房間內傳出一聲挪動椅子的聲響,房門突然被開啟。

陵安帶著阿璇正要來勸他別為了研究解藥如此瘋魔。

見房門突然開啟,幾人都是一愣。

顧溪年急切地來到陵安面前,他眼睛亮的嚇人:“我知道了!是差了一味溟陀幻花!解藥裡的藍噬毒蛛的毒液太過強烈,用溟陀幻花可以中和減輕其毒性!”

“溟陀幻花?”他臉色變了。

“對!”顧溪年點頭。

陵安皺起眉頭道:“我曾經有過一株,但是當初救治阿翎時用掉了。”

顧溪年不死心地追問:“一丁點都沒有剩下?”

“沒有。”

“島上可有生長?”

“有……”陵安面露難色,“黎族禁地裡倒是有許多溟陀幻花生長,可族中第一條族規便是仙人廟中的仙石亮起時才可進入禁地,否則就算阿翎身為族長也不能進入。”

顧溪年摁了摁眉心,吐出一口濁氣:“那解藥怎麼辦?”

“我去找阿翎商量一下,你先回去休息!”陵安臉色十分難看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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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年……”

先前兩人在商量著解藥的事宜,阿璇不好貿然打擾,見陵安離開了她才一臉擔憂的拉住顧溪年的手。

“你的臉色看起來很不好。”阿璇踮起腳撫平了他眉間的褶皺,一雙大眼睛裡盛滿了擔心。

顧溪年忽而抱著她,將腦袋埋在她肩間:“沒事,讓我抱一抱。”

明明解藥就在眼前,卻少了一味重要的藥材,可偏偏這溟陀幻花還長在黎族的禁地裡。

聽陵安的意思,這味藥能不能拿到還是一個未知數。

這讓顧溪年倍感疲憊,不是身體上的,而是心理上的那種疲憊感。

阿璇眨眨眼睛,很乖的讓他抱著,有些生疏地拍了拍他的背脊。

好像,她還是第一次見阿年露出這種看起來心力憔悴的模樣。

看來當一個煉丹師真的很折磨人。

輕嗅著阿璇身上的氣息,顧溪年閉上眼,他緩緩說:“你身上有股茉莉花的香味。”

“我去山下的茉莉花花田摘花了。”阿璇解釋道。

怪不得。

抱了一下,顧溪年像是充滿電了,精神恢復了許多,他拉起阿璇的手往外走:“我帶你去我那兒看看。”

“好呀。”阿璇還沒去過顧溪年所在的清夏院呢。

跟她表明完心意的第二天,顧溪年就忙著在藥房研究解藥了。

一晃就是幾天過去,這還是那晚過去之後,兩人到今天才見了一面。

阿璇怕打擾到他,也不敢來這邊,也只有晚上的時候,才能透過紙鶴跟顧溪年說說話。

:()蛇妖又嬌又兇,純情劍修遭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