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晚:“爹,這位是我給您請來的大夫,她有辦法解決您這問題。”

西堅王現在顧不得羞恥,誰要是能讓他拉出來,他感謝她八輩祖宗。

產婆讓人搬來兩把椅子,讓老西堅王一隻腳踩著一把椅子,蹲在上面,這樣她可以鑽到下面去“接生”。

老婆子為了一百兩的紅包,也把羞恥置之度外。

她鑽到兩把椅子中間,扒拉開礙事兒的那倆東西,開始徒手拽“嬰兒”的頭。

但是“嬰兒”頭,露出太少,手無處著力。

老婆子開啟自己帶來的包袱,從裡面拿出接生用的東西,挑了半天,也沒有得用的東西。

這老婆子也是個手黑的,她拿起剪刀就給西堅王做了個側切。

反正這東西想順順當當出來,就是不側切,也會撐裂,撐裂比側切還疼。

花晚在廁所外面一直聽著裡面的動靜。

大概過了十幾分鍾,突然就聽到她父王嗷一聲慘叫。

緊接著就聽到產婆也嗷一聲慘叫,隨即咣噹一聲,好像啥東西砸在地上了。

她以為他父王在椅子上沒蹲穩當,掉下來把產婆砸著了。

她也顧不得羞恥,直接闖了進去。

就見西堅王蹲在椅子上,一臉享受。

兩把椅子中間已經堆積了一大堆東西,可能是存的時間太長了,臭不可聞,不但臭,還燻眼睛。

旁邊地上,產婆頭上都是屎,自己一邊清理一邊乾嘔。

花晚看的一陣反胃,為了顧及西堅王的面子,她急忙往外跑。

慌不擇路的她,不知踩到了啥,腳下一絆,摔了個結實。

她爬起來,低頭看了一眼絆倒她的那個東西,這是啥?造型還挺有藝術美感。

出於職業習慣,她撿起來,想細看看,可手感和氣味都告訴她,這他喵的是奧利給。

怪不得他拉不出來,就這瓷實程度,塗上釉,畫上花兒,就是青花瓷!

剛剛那個咣噹一聲,可能就是這坨藝術品掉地上了。

花晚看著自己這兩手屎,趕緊吩咐小福子去準備熱水,她要洗澡,好惡心。

順便讓那個產婆也洗一洗,估計現在一百兩銀子打發不了產婆了。

清空大腸的西堅王,神清氣爽的出了廁所。

剛剛那個側切的疼痛,對於現在的清爽來說可以忽略不計。

火蝠聽說西堅王半個月就卸掉了他七重功力的火氣,心裡不服氣。

這老東西一定是吃了清熱解毒的藥,不然小爺的功力,可沒這麼容易卸掉。

毒蠱王也聽說了西堅老王爺的壯舉,茶水都笑噴了。

拉個屎,居然找產婆!哈哈哈哈,他得去探望探望他這個老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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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火蝠能噴火煉丹,鴻兒他們甚是羨慕,於是決定開始學煉丹。

師公有個王母鼎,他們也要有個丹爐和爐鼎才行。

沒有現成的,就先找個東西代替。

洲兒:“哥哥,師公的那個丹爐跟尋常的火爐差不多,咱就用火爐代替行不行?”

鴻兒:“我看行!”

嫣兒:“王母鼎其實就是一口鍋子,就用師父煮粥的那個鍋!”

他們三個去準備爐子和鍋,小福子看見他們端鍋點火,以為他們要煮東西吃,沒在意。

這四個小主子幹什麼事,都是自己動手,這也是花晚對他們的要求。

在藥王嶺很少有一日三餐正常的時候,大家也沒有一日三餐的概念。

什麼時候餓了,什麼時候吃,想吃什麼,自己煮。

爐灶支好,鴻兒問洲兒:“那本丹譜你可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