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她過不去,她之前準備的那些東西已經送過去了,現在都便宜慕容凱了。

其實這不是慕容凱蓄謀已久的事情,他一直都沒想出用什麼辦法,阻止花晚來跟他搶北王庭。

他回去後,看到花晚送來玉枕跟他換,他靈光一閃,不讓她過來不就萬事大吉了!

他把玉枕收起來,看著盒子裡花晚催他,罵他的信,他美滋滋的喝著茶,想象著花晚氣的暴跳如雷的樣子。

突然他餘光瞥到了花晚送過來的那幾大箱子東西。

這就是她準備攻打北王庭的武器?

他慢慢的踱過去,用手敲了敲外面的紙箱,聽著聲音滿滿當當。

他抽出腰間的匕首,劃開一個紙箱,裡面是酒。

再劃開一箱,不認識,好像是一些小刀子,小鏟子。

用大砍刀都攻不下的城池,用這些不足一寸的小刀子能打下來?

他搖著頭,又劃開一箱,裡面是一些瓶瓶罐罐。

這個他認識,是女人往臉上抹的東西,他見過花晚用,抹完了還要扇自己嘴巴子。

他一不留神,所有的箱子都被開啟了,裡面根本沒有像樣的武器,大部分都是他不認識的東西。

最後,他看到一個黑色的橡皮筏子,他猛然意識到,花晚是打算從東面大海那邊過去。

慕容凱看著橡皮筏子,他後悔了。

他想跟花晚要一些橡皮筏子,但現在……

別說要橡皮筏子,花晚如果能過來肯定弄死他。

花晚罵了慕容凱一天,起初還幻想著,他不管因為什麼原因,會把自己接過去。

一天後,她徹底放棄了,不管出於什麼原因,他都不會讓自己過去。

想要得到北王庭,她只能另想辦法。

其實辦法倒是有一個,就是那個結界通道。

她賭慕容凱這犢子不會老老實實的把通道堵死。

可通道入口留在哪裡,她不知道,總不能還去那座山上,給山體按摩吧!

不管怎麼說,先去那邊看看。

即使不是為了北王庭,她也要過去,扒了慕容凱的皮!

第二天,花晚跟阿超交代一番,帶著裝備去了那個廢棄隧道。

來到廢棄的隧道口,花晚有點兒絕望。

回填的泥土上已經開始長出植物,雖然不是很茂盛,但遠看已經沒有裸露的地面,更別說路了。

她從揹包裡拿出一把摺疊的兵工鏟,一來開路,二來防身,萬一有蛇呢!

她來的時候就想好了,實在找不到結界入口,她就按照原來的座標挖一條路。

不惜任何代價也要找到慕容凱這孫子。

第一天下來花晚就打退堂鼓了。

先不說挖土是個體力活兒,就是那些蚊子她就吃不消。

她邁著堅定的步伐而來,又邁著堅定的步伐回去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第二天阿超看見花晚坐在愛晚齋,納悶兒的問:“昨天跟交代遺言似的,我以為你要出去幾天呢!這是還沒走呢?還是已經回來了?”

花晚:“回來了。”

阿超:“回來正好,昨天五爺找你來著,你去拾趣齋看看,他找你啥事兒?”

花晚還真想找五爺訴訴苦,他這個繼子真不是東西。

拾趣齋二樓。

五爺正沒精打采的喝著茶。

花晚進來的時候看到的是,一手扶額一手翹著蘭花指捏著茶杯的五爺。

花晚湊近了看了看五爺的鬍子,還在!

五爺瞪了她一眼:“幹啥?滾遠點。”

花晚一撇嘴:“我是看看你的鬍子還在不在,還以為你練葵花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