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想把他一把揪住帶走,可是還有一個女的,他不能打草驚蛇。

吃完餛飩,李川跟著小福子找到了他的住處,這裡好像他就一個人住,沒見到有女的。

李川給喜悅飛鴿傳書,說在渠州找到小福子,但是沒見到有女的,問喜悅要不要抓回去。

喜悅趕緊把訊息彙報給慕容凱,慕容凱納悶兒,怎麼跑到他的封地渠州去了?小福子這個狗腿子怎麼不去京城?

難不成花晚對慕容澤並不是他想象的那麼友好?

他告訴喜悅,先把小福子抓來,他要仔細問問有關花晚的一切。

小福子並沒發覺有人跟蹤他,直到家裡闖進幾個凶神惡煞的蒙面人,他才知道自己被慕容凱的人找到了。

現在他有點兒後悔沒去京城找皇上,又落在這個混蛋手裡了,不死也得脫層皮。

小福子被連夜送往蜀州,他抱著盒子跪在慕容凱的御書房內。

慕容凱繞著小福子走了一圈,嘆了口氣:“唉!怎麼辦?看見你我就想起你主子,想起他就心煩,先拉出去打幾板子出出氣!”

什麼都不說,先打一頓。

院子裡小福子的慘叫,夾著乒乒乓乓的板子聲,讓人不寒而慄。

打了二十板子,小福子被拖進御書房,慕容凱用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告訴朕你為何不回大夏京城?”

小福子:“我應該早點回去的,不應該聽花晚的。”

慕容凱:“花晚!她現在在哪兒?”

小福子:“回去了,回她自己的世界了。”

慕容凱踩著小福子的手指:“不說實話?”

小福子又是一聲慘叫,差點暈過去,緩了緩才說道:“不信,你可以寫信問問她。”

寫信?慕容凱目光轉向那個盒子,喜悅遞過來一支筆,慕容凱示意他遞給小福子。

小福子拿過筆寫道:“我被慕容凱抓住了,盒子落在他手裡,你要小心!”

慕容凱見小福子寫的內容對他大不敬,又要打,小福子無畏的抬起頭:“你值得我尊敬嗎?犯上作亂的亂臣賊子!”

就在慕容凱要把小福子拉出去砍了的時候,花晚回信了:“怎麼被抓了?他為難你了嗎?如果他再敢給你戴鐵面具,我幫你收拾這個混賬東西!”

慕容凱看了信,臉色非常難看,那張紙被他攥成一團。

從小到大,還沒有誰敢這樣罵他,他要把這個女人千刀萬剮!

這時從盒子裡冒出一個小小的紙盒,還有一個字條:“那個混賬是不是又打你了?這個是消炎止痛的藥,盒子裡寫了用量,你收好。”

慕容凱拿起那個白色的小盒子,裡面是一板紅黃相間的東西,每個東西都被固定在自己的位置上。

這是藥?

小福子雖然被打的皮開肉綻,但慕容凱並沒有把藥給他,不管這藥管不管用,他都不會給小福子。

他把這盒奇怪的藥隨意的扔進一旁的垃圾盒子,對小福子冷笑道:“還想擦藥療傷?朕就是要你活活疼死。”

小福子不再硬剛,因為他知道,慕容凱真的會把他折磨死。

把小福子關進地牢,慕容凱拿著盒子細細的端詳,普普通通的木質盒子,隨便哪個讀書人都有,怎麼就偏偏這個有神力?

就在這時,有一個紙條冒出來,上面還是那個娟秀的字跡:“小福子,你不要跟那個混蛋硬剛,找機會逃跑。”

這個膽大包天的女人,居然罵他是混蛋,好像罵了不止一次了。

慕容凱拿起筆寫道:“朕已經把他亂棍打死了!”

花晚看到有回信,心中一喜,這麼半天沒動靜她擔心小福子又遭虐待。

她把字條開啟:“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