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夏有米,還被驚得恍惚了一番。

好似才回想起兄弟家多了一人。

然後一秒四五個小動作地問好,那股彆扭的感覺,不是一兩天能消除。

她們院內一大一小能迅速破冰,得益於多年書信往來,變化一清二楚。

但這沒來往過的“假親戚”,就不是那麼容易交心。

好在,夏蒲很快出來解圍。

把陳勇叫進去吃了飯再說。

......

湖邊,

熱熱鬧鬧地聚集了許多人,個個精神飽滿。

隊裡的這座大湖可是寶貝,時不時還會派人巡視,往年冬天,都是靠肥美的魚捱過飢餓。

時間地點和捕撈活動都是相當莊重有秩序。

近年,隨著糧食問題解決,大家都吃飽飯,這些活動更多的就是傳承,娛樂,以及加餐。

就連如今下鄉的知青,沒有捱餓這一說法。更多的是磨鍊意志,將知識與切身實地的工農建設相結合,發揚刻苦的精神。

糧食足夠分。

隊裡活動也帶上他們。

這會兒正有知青提議,要來一個捕撈競賽。大家自己圈定位置,以小團體為單位,看誰撈得又多又重,勝利的小隊能多分上一些。

分組時間,

有人在維持秩序,自覺成為裁判和安全員。

有人在拉攏靠譜物件。

“夏知青,和我一起組隊吧。可以帶上你的,額,姐姐?”有幾個知青過來向夏蒲示好,裡頭還有幾個捱過他拳頭的人。

“謝謝,不了,我跟村裡人一起。”夏蒲自然是禮貌拒絕。

這一句跟村裡人,就瞬間讓許多觀望的知青退卻,他們互相搭夥吵鬧和調笑。

時不時還有幾聲叫喚和叱責聲。

很是,朝氣蓬勃。

夏有米四處交際,許多人只是過來打招呼,問昨天的糖有沒有賣的,問啥時候出去不?搞物件不?

她應接不暇,組隊的事情就全權交給了陳勇和夏蒲。

好在他們也給力,三下五除二就拉上了好幾個健壯村民,其中大姑娘也不少,一個個瞧著都精神。

“二,夏姐。”

“果兒。”

她們點頭交換一個稱呼,並沒有多說什麼。

陶果兒身旁還跟著一個小男孩,比旁人更機靈一些,大方地打量這個陌生人。

陶向才衰老得很快,身旁也跟著一個男孩,不過,要怯懦許多。

不提起從前,就是最好的默契。

捕撈比賽開始的時候,夏有米都沒想起來,要去找一下原文真正的男女主角。

叫什麼名字。

什麼模樣,都不重要。

正如,

也不把陶家的是非再放在心上。

有罪當罰,無罪,內在的折磨已經在削減那些人的生氣。

一切,自有因果。

“什麼!”

“嘿喲!”

“小隊,大收穫!”

“夏知青,不是,你這個姐姐怎麼這麼猛啊!”

“要輸啦!”

“根本數不過來!”

“有米,那邊!”

捕魚,

它夏有魚也要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