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裡戳脊梁骨了。”

“田書記,有何打算?”趙東川問道。

“額已經通知其他幾位村幹部了,今晚吃過飯開個會,額們開村支部會議商量下!”

“這個事明顯是上游幾個村子做的不厚道,田書記您可以去找公社白主任主持公道。”趙東川說著又敬了一杯酒。

“我之前去過公社,白主任忙得很,沒得空見額,額就想,挖個洞偷偷放水!

事成定局,他們也沒法!”田福堂有點醉意的說道。

“田書記,這事不能這樣幹,所謂千里之堤潰於蟻穴,搞不好就堤毀人亡,到時候你這書記…”趙東川面露異色的說著。

趙東川自然是將最嚴重後果說了出來,原著裡但凡有個人把這事看明白,也不至於出人命。

田福堂被這話嚇的打了一個激靈,馬上酒醒了幾分,他平生最得意的就是這“烏紗帽”。

“這…這…不會吧!”田福堂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要想到最壞的可能,這事穩妥點辦法就是找公社出面,讓沿河的幾個村都分一些水,這水是公共資源,不是誰家的,

明天我可以陪著你一起去找白主任,把這事說清楚!”趙東川看著已經完全清醒過來的田福堂說道。

“聽你這一說,我一陣後怕,真要垮了堤,我這書記也不要當了!”說著,田福堂又喝了一杯酒給自己壓壓驚。

“明天你跟我一起去,肯定可以把這事說下,白主任對你可看重的很,我代表咱們雙水村感謝你的恩情。”說著便敬了趙東川一杯酒。

“田書記說這話見外了,我也是雙水村的人,為村子盡一份力,我責無旁貸!”趙東川擺手說道。

晚上還要開會,兩人也沒有多喝,吃完飯,田福堂就趕著去黨支部開會去了,他要把這事在會議上討論下。

趙東川吃完飯,也回了窯洞,洗漱完畢,換了身乾淨衣服,就做起了功課。

一夜無話。

第二天,趙東川在熟悉又陌生的喇叭播報聲中悠悠轉醒。

剛吃過早飯,田福堂便急衝衝趕了過來,昨晚大家開會討論過,最後還是沒有動員全村去挖洞,希望能協商解決。

有訊息靈通的村民,聽到信兒,早已聚集在村口,討論著期盼著趙東川和田福堂能帶來好訊息。

在村民殷勤的期盼中,兩人一人一輛腳踏車,往石圪節公社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