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莉看著閻解曠的背影,她總感覺不像是那晚上的人,可是明明就是閻解曠啊!為什麼一個人的差距會如此之大,那晚上的閻解曠粗暴、瘋狂,跟眼前這個閻解曠判若兩人,實在想不明白的於莉沒有在深思這個問題。

蔣正義那邊剛回到屋子裡就遭到了丁秋楠的吃醋攻擊,扭著蔣正義腰間的二兩肉質問道:“那小媳婦看你的眼神都快拉絲了。”

“冤枉啊!”蔣正義直呼冤枉,他舉起三個手發誓道:“秋楠,你放心,我覺得不會找有夫之婦,我蔣正義做不出這麼禽獸的事情。”然後在心裡默默的繼續補充個兩個字:“才怪。”

天不生我蔣正義,禽獸一道我為王。

這輩子就是要走反派的路,讓禽獸無路可走。

丁秋楠聽了蔣正義的話就放過了他。

蔣正義哄好了丁秋楠,那自然是帶著丁秋楠去樓上給她展示一下什麼叫做紫色很有韻味。

飯都不吃的過去了兩個小時,蔣正義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做暴擊很耗藍。

九點鐘後,蔣正義不得不起來給丁秋楠做好吃的,畢竟人家陪你聊天這麼久,自己的女人必須好好的心疼一下。

下來一碗麵,加了荷包蛋,還加了肥牛卷。

丁秋楠吃著這碗加料的面很開心,吃得很滿足。

半個小時後,丁秋楠吃飽喝足後要回去了,蔣正義親自護送丁秋楠到家門口在折返回來,路過院子倒座房的時候,門外有一道人影鬼鬼祟祟的在偷聽,蔣正義上前拍了拍這人的背影喊道:“我說許大茂,你啥時候多了一個聽人屋子動靜的獨特愛好了?曉娥嫂子她知道嗎?”

許大茂被嚇了一跳,蔣正義什麼時候出現在自己身後的?為什麼沒有腳步聲?一時間,被人抓現行,他解釋不清楚,猶豫了一秒後拔腿就跑,只要不被抓到那就沒有證據。

蔣正義看許大茂跑了,他立馬追上去一個飛身後踢。

許大茂的胸口捱了一腳踢回來,他摔倒在閻解曠家屋子門口。

“嘎吱。”

閻解曠開啟門,穿著短袖的他看到許大茂躺在自己屋子門口,不樂意道:“許大茂,你大晚上的不睡覺幹啥呢?”

許大茂心裡那叫一個苦,他捂著胸口血口噴人道:“閻解曠,是蔣正義偷聽被我發現他就打我,我不知道你們小兩口在裡面傻樂。”

蔣正義嘖嘖道:“許大茂,你可真會栽贓陷害,明明是我送丁秋楠回來看到你在偷聽,閻解曠可是看到我出去的。”

閻解曠不傻,蔣正義犯不著偷聽,他瞪向許大茂道:“許大茂,既然你說你沒偷聽,那你怎麼知道我跟我媳婦在屋子裡傻樂?”

許大茂捂著嘴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他哭喪著臉爬起來就要跑。

閻解曠可不會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他,於是上前抓住許大茂的肩膀按住了他。

許大茂回頭笑著對閻解曠道:“誤會,解曠兄弟誤會啊!”

閻解曠罵道:“許大茂,誤會你大爺!今兒個不說清楚,那咱們就開全院大會讓大夥給評評理。”

一聽開全院大會,許大茂直接就給閻解曠跪下了,他求情道:“解曠兄弟,不能開啊!你這是小題大做了啊!一但開了,我可就沒臉了。”

蔣正義在一旁聽到許大茂這話,呵呵道:“許大茂,你剛才不是說自己沒有偷聽,嘖嘖,真是給你許家丟臉。”

許大茂看著始作俑者,如果不是蔣正義突然破壞自己,豈能一世英名要被毀?所以,他對蔣正義自然毫無好感,指著蔣正義道:“蔣正義,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蔣正義聽到許大茂這麼說自己,原本有些疲憊的身體立馬不困了,他嘿嘿笑著開始大嘴巴的往整個院子傳許大茂偷聽閻解曠小兩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