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兩個同行高手在,他作不了假的啊!

“不錯,這出血量並不致死。奇怪的是,老夫人摔倒後你們沒有請醫嗎?我看她這腿上並無藥物治療的痕跡。”

南陽伯被京兆府的仵作看得老臉一紅,只能朝著伺候的下人發火。

“一群不上心的混賬東西!”

“伯爺息怒,奴婢去了二公子院子請神醫,結果……結果護院婆子都死了,並非我們不上心,實在是沒想到二公子會如此狠心吶!”

“早聽聞許大人與伯府關係不睦,沒想到竟已嚴重到了這般程度!”

許肆懶得解釋,只冷冷道,“驗屍報告上,不如死因便寫我攔著神醫不讓救治?”

“周大人若是這般不專業,我們京兆府也是能獨立辦案的。”

何太平不滿的看了眼周森,即便要鬥也不要這麼幼稚行不行!他京兆府的名聲可不能再毀了。

“你說,到底怎麼死的?”何太平直接問了自己的仵作,顯然對刑部的人已經失去了信任。

京兆府仵作精神一震,眾目睽睽之下,用匕首割開了屍體腫脹的面板。

“你們看,流出的血隱隱透著一絲黑氣,卑職懷疑老夫人是中毒而死!”

“不可能,人死後,血液無法流動,呈現暗紅色乃是正常。且老夫人口鼻處均無中毒痕跡。”

“暗紅和黑紅還是有區別的,你若是眼神不好,可對著光再仔細看看。不過,這毒是如何下的,倒是一個問題?”

“不如暮仵作來看看?”

暮老看了眼許肆,見他點頭,這才上前。

“的確是中毒,至於這毒是如何中的,老夫人摔倒時具體什麼情況,你們說一說。”

“三公子將老夫人推倒在地,老夫人當時便痛得起不來,腿也一下就腫了……對了,老夫人當時還捂著手臂喊疼!”

“哪裡?”暮老目光在屍體身上轉悠。

“大概這個位置,就是三公子推她的地方!”

“卑職失禮了,需要將老夫人衣物褪去。”

“不行!讓你們驗屍已是對她不敬,如何還能再褻瀆清白!”南陽伯出聲阻止。

“那便不驗!”許肆已經猜到了他們的打算,他要做戲,他便拆了他們的臺。

“不……不驗?”南陽伯始料未及,一時愣在原地。

江晚不厚道的笑了,“不是伯爺不同意嗎?怎麼,又後悔了?”

“伯爺的心情我們能理解,但為了還老夫人一個公道,還請伯爺通融一二。”周森出來圓場。

有了臺階,南陽伯自然要下,忍著悲痛和屈辱點了點頭。

“戲那麼多,小心演砸了!”

江晚嘲諷的聲音不大不小,讓南陽伯氣惱不已,卻又不得不憋著。

婆子將老夫人的衣物褪去,暮老仔細檢查了她的肩膀和手臂,終於在一處地方發現了細如牛毛的針孔。

“是銀針扎過的痕跡,此處明顯呈青黑色。”一邊說著,一邊用刀割開了那處的面板。

“流出的血黑色越發明顯,可見此處便是下毒的地方。”

“原以為是那小畜生無心之舉,如今看來,竟是蓄意為之!許肆,這可是你大理寺的仵作驗出來的,你還有何話可說!”

“哦,我自然是無話可說。”許肆乾脆找了凳子,拉著江晚一起坐下來,很是無所謂的樣子。

謝氏慌亂的要開口,被許薪拉了一把搖頭阻止。

“周大人,何大人,家門不幸,那小畜生殺人後逃了,還請二位務必將他捉拿歸案!”

“伯爺大義滅親,我等自要秉公辦理。來人,全城搜捕兇手許諾!”

刑部的人聞訊而動,京兆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