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而去,那箭矢目標更是直指謝婉瑩。

此時的場面說起來十分複雜,但其實就是電光火石間發生的事,就在林雅茹抬手準備佯攻逼背後之人出手的同時,那血紅的箭矢也同時來到。

可先前那是爆炸已經引起了三位長老的警惕,此時他們還是更快一步,在那血箭飛射的瞬間,分出一道元氣攔截住了它。

“何方宵小竟敢在此撒野?”

那光頭男人另一隻手一翻,便將血箭盡數擋下來,可這以血攻擊的招數甚是詭異,在血箭之上他感受不到一絲元氣的波動,也沒有辦法分辨出究竟是誰在操縱。

“在那裡!”

那老婦人突然撤下對謝婉瑩的禁制,身軀一躍,來到了城主府的房簷之上,手掌突然變得像藤蔓一般,朝著那處的空氣囚禁而去。

顯然女人的直覺讓她感覺到,這個人的威脅比謝婉瑩更大。

“哎呀呀,好心幫你們,還這般不領情,我這不是看你們下不去手嗎?”

全身籠罩在黑袍之下的玄武,嘿嘿一笑,聲音低沉的輕語著,而他的身形早就離開了這片房簷,那老婦人的攻勢自然也落到了空處。

“裝神弄鬼。”

老婦人冷哼一聲,緊接著她身體周圍的元氣突然暴躁了起來,

枯黃的藤蔓自她身後,像林間的毒蛇般伸展開來,別看這藤蔓顏色枯黃,好像不堪一擊,每條之上都長滿了散發著寒芒的荊棘,就像是鋸條一般鋒利無比。

“蔓舞絞殺。”

那些枯黃的藤蔓彷彿活過來一般,鋪天蓋地的朝著玄武絞殺而去,玄武一聲長嘆,看著那迎面而來的藤蔓,雙手一拍,身形再次消散。

這一次他徹底離開了這片地方,只有他的聲音還在這裡迴盪著。

“這麼遠跑一趟,真遺憾沒能領會到謝小姐的手段,既然如此,在下也就先走一步,對了,還有這位林小姐,換做是我,可不會給你留時間佈置那創世畫卷。”

聽到這番話,謝婉瑩和林雅茹兩人都愣住了。

這個人,是衝著自己來的?

謝婉瑩突然感到自己彷彿被一雙眼睛在暗中盯住了,那種感覺讓她渾身不自在。

林雅茹就則是勃然大怒,玄武這番話,無異於是在對自己示威,而且他這話的意思,陌狂手臂被斷,自己身陷重圍,是他的手筆?

她原本想要拍向謝婉瑩的一掌立刻轉向,狠狠地朝著玄武消失的地方隔空拍去,可對於她而言,這一拳就彷彿打在棉花上一般。

“那個混蛋……本小姐不會放過你的。”

……

羽靈城外

朱雀正躺在樹枝上,在她身下,一張寫滿了咒語的符紙正漂浮在地面上,而她正悠閒的小憩了起來,臉上的表情有了些少見的柔和與愜意。

瞟了一眼樹下還在空中懸浮著的符紙,那是玄武的定位符,能在一定範圍內將他傳送回來,而她在此等候,就是在等玄武的歸來。

按照計劃他去扮演一下壞人,差不多這個時候就該回來了。

突然,那符紙燃起了淡藍色火焰,然後化為灰燼,緩緩的消失在了空氣之中。

這突如其來的狀況讓朱雀立刻從樹上一躍而下,看著那消散在空中的灰燼,她的神情難看了起來。

玄武是符咒師,而符咒師原定的符咒燃燒,就意味著他在動用更強大的力量。也就是說,他遇到危險了,有人對他下手。

究竟是誰?敢對我們天芒下手?難道是……夜冥!?

不安的念頭在她心中盤旋,從羽靈城中傳送到他這兒還需要經過兩個點位,此時朱雀只有返回去檢視那兩個點位,才能知道玄武是在哪兒遇到威脅的。

“你還是老老實實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