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與洶湧海浪一番激烈搏鬥後,我們終於掙扎著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救生艇也拉上了岸。那救生艇在海水的浸泡和海浪的衝擊下,顯得越發沉重,可誰也沒有絲毫鬆懈,畢竟它是我們重要的求生工具。

上岸後,大家顧不上喘口氣,又趕忙一起將救生艇抬到了相對高處且較為安全的地方。每個人都咬著牙,使出渾身的力氣,額頭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混著還未乾的海水不斷滾落。好不容易安置好了救生艇,又用粗繩索仔細地將它一圈又一圈地綁好,打了好幾個結實的結,就怕再有風浪突然來襲,把它給捲走了,那可是我們之後離開荒島、尋求救援的希望所在呀。

我雙手撐著膝蓋,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抬起頭望向那艘擱淺在江邊峽谷間的遊輪。那遊輪此刻靜靜地卡在那兒,雖然破破爛爛的,船身滿是被海浪衝擊、礁石刮擦後留下的痕跡,但在我眼中,它卻彷彿是一個隱藏著諸多可能的寶藏之地。我緩了緩,對身邊同樣疲憊不堪的夥伴們說道:“咱們剛從那遊輪下來,你們也都看到了,雖說它現在一副破敗的模樣,但麵包樹那邊的營地實在是太原始了呀。這遊輪上可不一樣,生活設施相對齊全得多呢,而且它處在荒島的河流出海口,取水多方便啊,咱們不妨重新回到輪船上,好好收拾一下,在這兒建立營地呢。”

一旁的豔姐,那原本烏黑亮麗的長髮此刻溼漉漉地貼在臉頰和後背上,幾縷髮絲還不斷地往下滴著水珠,那水珠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似的,順著她那光潔的肌膚滑落,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點點微光,彷彿給她添了一絲別樣的狼狽美。她身上穿著的草藤衣服早已被海水浸透,緊緊地裹在身上,將她曼妙的身形勾勒得越發明顯。那原本精心編制的草藤腰帶,本有著幾分古樸又好看的裝飾作用,此刻卻被海水衝得七零八落。有一部分已經鬆開了,歪歪斜斜地掛在腰間,隨著她的動作晃晃悠悠地蕩著,不經意間露出了半個圓潤的腰間,那肌膚在溼漉漉的布料映襯下顯得格外白皙,透著一股讓人不好意思直視的尷尬。更糟糕的是,下面原本垂落著用來遮擋的草藤,此刻竟直接被海水衝得不見了蹤影,讓她的下半身看上去少了那份原本應有的“掩護”,她似乎也察覺到了自己這窘迫的模樣,一邊紅著臉用手微微遮擋著,一邊擰著長髮上的水,努力讓自己顯得鎮定些,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說道:“確實啊,我也正有這個想法呢。剛才在遊輪上轉了一圈,雖然被折騰得挺狼狽,但確實也看到了不少能用的東西,要是把營地建在上面,可比麵包樹那兒強多了。不過,這遊輪卡在這兒,安全方面可得好好考慮考慮啊,畢竟咱們可禁不起再出什麼意外了。”

我趕忙接話道:“我觀察了一下,這輪船剛好卡在江邊的峽谷間,咱們要是花點時間整理整理,還能在山崖邊開闢出個通道方便出入輪船呢。只要不是那種超大風暴來襲,我覺得它應該不會被再次捲走的,相對來說還算安全啦。咱們多留意著天氣變化,做好防範措施,應該問題不大。”

陳麗此刻的狀態也是糟糕極了,全然沒了平日裡的那份從容與利落。她那一頭原本柔順整齊的秀髮,此刻就像雜亂的水草一般,溼漉漉地胡亂糾纏在一起,幾縷髮絲還黏在她的額頭和臉頰上,隨著她的動作,時不時地晃盪著,水珠也隨之簌簌落下,在她腳下形成了一小片水漬。她的雙眼微微有些紅腫,想來是剛才在海水裡掙扎時被嗆到,又或是那鹹澀的海水刺激所致,可即便如此,眼神裡還是透著一股倔強與謹慎,時刻留意著周圍的動靜。身上的草藤更是慘不忍睹,被海水浸透後沉甸甸地貼在身上,勾勒出她略顯顫抖的身形,草藤還在不斷地往下滴水,滴答滴答的聲音在安靜的氛圍裡格外清晰,就像是在訴說著剛才那場驚心動魄的遭遇。她的雙手下意識地抱在胸前,似乎是想借此給自己增添一些暖意,手指因為長時間泡在水裡,面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