賁劍的一腳很重,即使收了力氣,也讓被踹的人受了內傷。

內傷一時半會好不了,需要長時間的休息調養。

有時間揣摩人心,設定陷阱謀取三色鹿,賁劍就讓他們長點記性,不要忘了身上的疼痛。

民警相互攙扶,站在一旁等待吳承恩、唐三年命令。

本以為能吃肉喝湯,湯肉全無,更是惹了一身騷。

賁劍無所顧忌的打吳承恩、唐三年,公開向鎮政府表達不滿,也表達他的無所顧忌。

不怕有所顧忌的人,就怕橫行無忌的狠人。

範圍被打的半死,從二樓丟下去。

劉二能打的躺在地上,不知死活。

“你們去救人,不要死人。”

以人為本是根本,不死人,一切好說。

死了人,事情不可把控,必須上報。

以賁劍的實力,宛城練氣士都不是他的對手,他們又能拿賁劍如何。

安排人逮捕賁劍,誰敢接受這個任務,他們還能安穩睡覺。

民警、城管下樓去救人,將二樓空間留給吳承恩、唐三年、王清束。

“王村長,你們村子真是出人才啊,有神通如此強盛的少年。”

王清束聽出吳承恩詢問之意,哪怕心中對吳承恩不滿,也不敢輕易得罪。

賁劍已經將人得罪完了,他再不想辦法緩和關係,王家村很難在小山鎮生活。

想起張一閒離開小山鎮的提議,王清束此刻真的有這個想法。

“賁劍是王家村的村民,前段時間自己單人跑去山林殺妖獸。”

“王家村搬遷小山鎮,他沒有從山林裡出來,我們就留下線索,整體搬遷。”

“他應該是回到王家村,看到留下的線索,自己來到小山鎮。”

停頓一下,王清束髮現他沒有說重點。

吳承恩在意的是賁劍這個人,更在意賁劍在意的人,想著束縛賁劍。

家人是最好的束縛,賁劍恰恰沒有家人的束縛。

奶奶死在搬遷前夕,正是奶奶的死亡,賁劍才會義無反顧一人前往山林殺妖獸。

“賁劍父母外出打工,遇到事故,死在外面。”

“爺爺奶奶喪身妖獸之口,沒有等到搬遷。”

“賁劍現在是戶主,一個人就是一家人。”

吳承恩、唐三年臉色很難看,賁劍沒有家人,出乎他們的意料,也讓他們沒有了抓手。

孤身一人,本領過硬,豁得出去,最是令人頭疼。

他們有家有口,是一家的頂樑柱。

賁劍用行為告訴所有人,想要玩狠的,他就敢殺人。

以賁劍的實力,悄無聲息殺掉他們,他們也只能被殺。

皋城市沒有練氣士駐守,宛城練氣士被打敗,他們有什麼資本底氣和賁劍叫板。

手拍在欄杆上,吳承恩大笑,語氣自信堅決。

“英雄出少年,少年英雄還是我們小山鎮的人,是我們小山鎮的榮耀。”

“宛城的練氣士都不是賁劍對手,附近山林的妖獸又有什麼可怕。”

“有賁劍一人在,小山鎮再也不會有妖獸侵襲的擔憂。”

看下院子裡鬧哄哄的人,吳承恩心思電轉。

賁劍踹了他一腳,他記下這個仇,以後找機會報仇。

現在需要依靠賁劍保護小山鎮,他要低頭,向賁劍、向王家村示好。

“將劉二能鬧事的抓起來,全部按照最高處罰條例嚴辦。”

“現在是什麼時候,自己人還要鬧彆扭,搶同胞的東西。”

民警抬頭看著二樓的吳承恩,吳承恩變了口風, 要嚴懲劉二能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