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認為文海山是心臟病發作而死,懷疑不到他的身上。

文海山哪裡知道自己已經死定了?

他還真以為陳澤陽打算今日放過自己,心裡重重地鬆了口氣。

來日方長,只要今天能保住小命,以後找陳澤陽報仇的機會多的是。

到時候,他不但要親手殺了陳澤陽,還要狠狠玩弄陳澤陽的美豔乾媽!

陳澤陽看到了文海山眼中的仇恨。

他心中冷笑,眼中閃過一絲輕蔑。

不用想都能知道,文海山肯定想著以後報復自己。

不過一個將死之人罷了,根本翻不出什麼浪花來。

文子墨看在眼裡,已經嚇傻了。

在他眼中,父親文海山就已經是個十分厲害的大人物了。

可是現如今,就在他的眼前,文海山卻被陳澤陽當作一個死狗一樣隨意的折磨,帶給他巨大的心理衝擊。

尤其是文海山每疼的慘叫一聲,他都會打個寒顫。

好像陳澤陽就是一個魔鬼一樣。

如果陳澤陽用相同的手段,來對付自己的話……

文子墨從腳底冒起一股涼氣,寒到了五臟六腑。

忽然,陳澤陽不再理會文海山,而是轉身看向了文子墨,眼中冷冽,如同一片寒霜。

文子墨臉色大變,雙腿一軟,“撲通”一下跪倒在地上。

又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求饒。

“陽哥,是我不長眼,是我鬼迷心竅跟您作對,還設計您乾媽。

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只要您放過我,我以後給您走牛做馬當您的小弟。

您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您讓我吃屎,我絕不喝尿,只求您饒了我,求求您了。”

陳澤陽邁步來到了他的跟前,居高臨下輕蔑地看著他。

“你應該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不要再向我求饒了,因為我會覺得噁心。”

文子墨臉色一變,心中驚恐之下,哐哐給陳澤陽磕頭,腦袋都流出血來。

“只要陽哥能饒過我,讓我做什麼都行。

對了,盧珊珊……我把盧珊珊還給陽哥,求陽哥放過我這一次。”

“盧珊珊?你覺得,我會要一個水性楊花的破鞋?”

陳澤陽神色輕蔑,繼續說道:“這樣吧,我再給你一個反敗為勝的機會,就看你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文子墨一愣,抬起頭,看向了陳澤陽,結結巴巴地道:“什麼……什麼機會?”

文海山強忍著疼痛,同樣好奇地看向陳澤陽。

陳澤陽眼神示意:“諾,你爸被我打落的手槍,就在你的旁邊。

你可以撿起來,趁我不備的時候向我開槍,說不定能一槍打死我。”

文海山眼中露出驚喜之色。

陳澤陽說的沒錯,只要文子墨能撿起手槍,就算打不死陳澤陽,至少也有了自保的手段。

說不定還能趁機綁架秦霜威脅陳澤陽,從而反敗為勝。

想到這裡,他連連向文子墨眼神示意!

:()妙手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