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男人,陳家興三人直接佔了下鋪,相比較上鋪,這裡對於一些突發狀況更方便一點。

在火車上要過兩天一夜,因此三人都很警惕,即便困了,也會留一個人守著。

白天倒是很安生,被他們趕走的那個男人,似乎就這樣過去了。

陳家興雖然心裡感覺隱隱不安,但也並沒有太過放在心上,該來的始終都要來,避肯定是避不過去的。

至於陳家誠哥倆,這算是他們第一次出遠門,經過了白天的提心吊膽,此刻正是睡的香的時候。

到了後半夜,即便是陳家興也有些熬不住了,迷迷糊糊之間,忽然聽見車廂們忽然被人給推開了。

“誰!”

隨著陳家興一聲驚呼,陳家誠哥倆也被驚醒了過來,可還不待他們反應過來,五六個人便已經擠了進來。

三人正準備去拿包,可不想來人比他們更加迅速,一把直接把包按了下去。

“玩刀,你們是對手嗎?”

明晃晃的燈光照在臉上,陳家興瞥見了站在門口的身影,正是白天被他們放走的那個男人。

“兄弟,這就有點不夠意思了吧!”

相比較陳家興的待遇,陳家誠哥倆此刻已經被嚇得不敢動了,看著頂在胸口的土槍,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玩意的威力不可描述,威力大的,別說是人,就連野豬都能打死,可要是炸了膛,死的就是自己了。

以往在雙河鎮,動刀嚇唬嚇唬人,他們兩兄弟常做,可土槍這玩意,還是第一次見到。

看著陳家興直接看向自己,站在車廂門口的男人也是有些尷尬,如此做法的確不符合江湖道義。

人家白天放了自己,可晚上就過來找麻煩,傳出去也讓人笑話。

可這事是自家老大為自己找回場子,男人倒也不敢拒絕。

“刀哥!”

聽著男人的聲音,拿著燈照在陳家興臉上的男人當即有些不悅。

“慫什麼,有老子護著你呢!”

說罷之後,直接坐在了陳家興的床鋪前。

“小子,聽我小弟說,白天是你點了他?”

對於刀哥的詢問,陳家興不屑的撇了撇嘴道:“刀哥說是,那就是吧!”

“反正傳出去,壞的是刀哥你的名聲,我們三個不是道上的,倒也不在乎這些!”

“不是道上的?”

聽著陳家興的回答,刀哥眉頭立刻皺了起來,回頭看了一眼自家小弟。

道上有道上的規矩,同道中人遇上了被砸場子的,自然可以去找回面子,可對於外人,這種做法就是欺負人了。

“什麼情況?”

看著自家老大投來的目光,站在門口的男人也是有些詫異。

“我也不知道,白天的時候,他們說的都是道上的黑話,而且各個都帶著刀,看著就是狠角色,我以為……”

話還沒說完,刀哥起身就是一巴掌。

“廢物。”

罵了一句,隨即再次看向了陳家興說道:“你們不是道上的,可白天終究是點了我兄弟的面子,這場子要是不找回來,往後在火車上我們可就沒法混了。”

“你想怎麼找回場子?”迎著刀哥的目光,陳家興直接開口道。

“好說!”

沉聲說了一句,刀哥隨即從身旁小弟的手中,取了一把土槍,直接頂在了陳家興的頭上。

“我在你頭上打一槍,活著是你命大,死了就只能怪你運氣不好,此後這件事就算是揭過了。”

“你覺得怎麼樣?”

兩世為人,陳家興還是第一次被人用槍頂著頭,要說不怕自然是不可能的。

可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