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一口氣,捂著臉甕聲甕氣道:“奴婢不想嫁,他們都不對勁。”

柴善嘉狐疑道:“哪裡不對勁?”

“聞著味兒不對勁。”

“那你要個什麼味兒的?”

“就……奴婢家中有一口衣箱,每年翻曬厚衣裳時都會搬出來攤開,那氣味……澀澀的、黴黴的,還暖洋洋的……”

豆花捧著腮幫子一臉神往。

柴善嘉則一臉茫然。

什麼玩意兒?還有黴黴的男孩呢?

現發的黴行嗎???

這踏馬不得砸手裡,跟誰說理去啊……

“噗嗤。”

這時,房樑上傳來一聲笑。

同時飄下來一個糖碎碎。

柴善嘉沒好氣的仰頭:“你樂個什麼,牙都蛀掉三顆了還藏糖葫蘆,你幾歲呀我請問?

往後跟人拆招,見面抱拳一齜牙,門牙已經沒有了呦,壯士不可以往嘴上招呼了呦,影響武林同道咀嚼了呦~”

“噗!”

這回樂的是發黴嫂。

……

……

隔日清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給王家去一張拜帖。

言明欲拜訪王二少奶奶,也就是原田家的大姑娘。

可是直至天黑,那邊都沒個訊息回來。

這十分不正常。

能不能去的,總得回個話吧?

搞冷暴力?!

那她還吃什麼素齋?!

智玄禪師有的是珍藏食譜跟她分享,誰稀罕和田家吃丐版素齋了……

又過一日,二少奶奶的回帖沒到,那個君珩又來添亂了。

小葉兒捧著一沓厚厚的信件穿過幾道門,送到柴善嘉案頭時,似懂非懂的吃吃發笑:“姑娘,您總說這位是找錯了人,待見不到回頭信自然就不寫了。

可這都三年了,除了前頭有個幾個月沒動靜,後來不又是月月寄來?這瞧著比王四姑娘寫得還勤,信還厚!”

柴善嘉都無語了。

為什麼要比誰寫得勤,信紙更厚啊?

這位君珩,是把她這兒當作漂流瓶玩呢?

雖然說明擺著不認得,拆人家信不好。

可他這麼總寄總寄,持之以恆的寄,她偶爾手癢閒的慌也看了一兩封。

為什麼說是漂流瓶?

因為這個“君珩”,他寫的內容一般人就理不明白……

哪有人在一封鼓鼓囊囊的信裡,放半部四格漫畫,內容是怎麼醃一種叫“俺蒜子”的梅子的?

這是手工業者收不著徒,強行灌輸技能嗎?!

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