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年有點神經病。

傅律作為主家,最後拍了一套價值8000萬的古董字畫。

拍賣會結束後,宴會開始。

宋稚不太喜歡這樣的場合,便找了個藉口去洗手間。

從洗手間出來後,宋稚正猶豫著要不要給傅律發訊息的時候,一隻手一把將她扯進了樓梯間。

宋稚嚇了一跳,在看到眼前的男人後,怔住了。

裴瑾年。

這個瘋子到底想幹嘛?

裴瑾年身上酒味很重,顯然是喝了不少酒。

宋稚被他這麼一瞬不瞬的看著,不由得有些害怕。

她下意識的往旁邊的大門挪動了兩步。

下一秒,裴今年忽然逼近,直勾勾的盯著她:“你和周晏在一起了?”

宋稚愣了一下。

裴瑾年誤會了。

但是她不想過多解釋,想誤會就誤會吧,無所謂了。

“我和誰在一起,和你沒關係。”

裴瑾年煩躁的扯了扯領帶,“我說了,你走了我不習慣,我很想你。”

宋稚冷笑:“然後呢?”

裴瑾年開門見山:“回到我身邊,玫瑰園我過戶到你名下。”

“所以,你這是什麼意思?打算把我養在玫瑰園,給你當情兒?”

裴瑾年眼底閃過一絲被看穿的懊惱,他伸手一把拽住宋稚的手腕。

“我們和以前一樣不好嗎?你像以前一樣對我不好嗎?”

宋稚輕輕搖頭:“不好,裴瑾年,我們之間不會像以前一樣了。”

裴瑾年矜貴慣了,從小到大都是被人捧著,上趕著當舔狗這樣的事情,他是不屑的。

所以在看到宋稚對他這般疏離冷漠的時候,裴瑾年心裡的怒火噌噌蹭直線飆升。

他一把將人抵在牆上,二話不說就吻了下來。

動作狎暱又噁心。

宋稚強忍著火氣,伸手推開他。

‘裴瑾年,別逼我恨你。’

裴瑾年冷笑一聲:“稚稚,你以為你找了姓周,就以為找到新靠山了嗎?

姓周的知道你這幾年是怎麼在我身邊當舔狗的嗎?

我受一點傷,你都心疼的哭好幾天。

我喝醉了,你一晚上不睡的照顧我。

這些姓周的知道嗎?

還是說,你打算把在我身上做的,重新在姓周的身上做一遍?去做他的舔狗?

別做夢了,你擺脫不了我的,你這輩子,都只能做我的舔狗。”

宋稚氣的嘴唇止不住的哆嗦,她揚手,直接給了裴瑾年一巴掌。

“裴瑾年,你渾蛋。”

裴瑾年舔了舔破裂的嘴角,忽然神經質般笑了起來。

“稚稚,你以前都捨不得打我的,我受一點點傷,你都心疼的不得了,現在居然打我,我好傷心。”

宋稚甩了甩髮麻的手心,剛才的那一巴掌她用了力氣。

力是相互的。

此刻她手心火辣辣的,控制不住的顫抖。

宋稚用另一隻握住自己發抖的手,努力平復著自己的情緒後,抬眼對上了裴瑾年猩紅的眸子。

她冷著臉,一字一句:“滾,我不想再見到你。”

她以為,裴瑾年只是脾氣差了點,自大了點,總歸還是個好人。

可想而知,她錯的有多離譜。

裴瑾年忽然伸手,一把扣住了宋稚的下顎。

他像條狗一樣,在宋稚頸窩嗅了嗅,好似想用這樣的方式來填滿他這段時間的空虛一般。

宋稚想要推開他,可是下顎被他鉗制著,掙不開。

“裴瑾年,你這個瘋子,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