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章 宮闈亂影:血色殘夢(4)(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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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他徹底拋棄了所有的廉恥之心,猶如一頭被激怒且失去理智的兇猛野獸。他邁開大步,流星般地衝向新蔡公主,那氣勢洶洶的模樣,彷彿要將眼前的一切都碾碎。他伸出粗壯的手臂,蠻橫地一把拉住新蔡公主的手臂,五指如鐵鉗一般死死扣住,指尖用力地陷入公主細膩的肌膚之中,彷彿要將她的手臂嵌入自己的掌心,甚至妄圖將其捏碎。
新蔡公主毫無防備,被這突如其來的暴行嚇得花容失色。手臂上傳來的劇痛讓她忍不住“啊”的一聲慘叫,那聲音淒厲而尖銳,劃破了寂靜的夜空。聲音中飽含著無盡的驚恐,彷彿是在黑暗中突然遭遇惡魔的無助呼喊;又滿是鑽心的痛苦,恰似身體被撕裂般的絕望哀號,猶如受傷的小鹿在幽深的叢林中孤獨地哀鳴,令人聞之落淚。
公主驚恐萬分,瞪大了雙眼,那原本清澈如水的眼眸中此刻滿是難以置信與深深的絕望。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親侄子,竟然會做出如此喪心病狂之事。淚水在眼眶中迅速匯聚,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不受控制地洶湧而下,順著她那白皙的臉頰滾滾滑落,打溼了她身上的月白色羅裙。
她拼命地掙扎著,使出全身的力氣,雙手在空中胡亂地揮舞著,指甲在空氣中劃出一道道弧線,試圖抓住一切可能的東西來掙脫劉子業那如噩夢般的禁錮。她的雙腿也在不停地踢踹,試圖擺脫劉子業的束縛。然而,她那柔弱纖細的身軀,在被慾望衝昏頭腦、力大如牛的劉子業面前,所有的掙扎都顯得那麼微不足道,那麼無力。就如同一隻渺小的螳螂,揮舞著脆弱的雙臂妄圖阻擋車輪的前進,只是徒勞無功。
為了掩蓋自己這令人髮指的罪行,劉子業對外宣稱新蔡公主突然暴斃。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冷漠至極,仿若冬日裡的寒冰,沒有一絲溫度,彷彿談論的只是一件與自己毫不相干、微不足道的小事。他的嘴唇微微上揚,勾起一個極其微小卻充滿得意與邪惡的弧度,那笑容恰似一條隱藏在黑暗中的毒蛇,讓人不寒而慄。
他的眼睛裡閃爍著詭異的光芒,猶如黑暗中潛伏的惡魔,在暗自竊喜。他在心中暗自得意地盤算著:“哼,這下好了,這世上無人能知曉朕的所作所為。姑姑從今往後便只能永遠屬於朕一個人,成為朕的禁臠。看朕這一手瞞天過海之計,何等精妙,誰能輕易識破?就算真的有人察覺到了異樣,識破了朕的計謀,那又能把朕怎麼樣?這天下都是朕的囊中之物,朕就是這天下的主宰,朕就是王法,朕想做什麼便做什麼,無人可以阻攔!”
隨後,劉子業那泯滅人性的殘忍目光,鎖定了一名身形與新蔡公主極為相仿的宮女。剎那間,宮殿內的空氣彷彿都凝固了,周圍的一切聲音都被這突如其來的恐懼所吞噬,只剩下宮女們輕微的抽泣聲和沉重的呼吸聲。
那名可憐的宮女,在被如狼似虎的侍衛強行拖拽至劉子業跟前時,整個人的意志已被徹底摧垮。她的雙腿像是被抽去了筋骨,綿軟無力,癱倒在地,宛如一灘毫無生氣的爛泥,根本無法支撐起自己的身體。她的雙手本能地向前伸著,那纖細的手指徒勞地在空中抓撓,彷彿試圖抓住最後一絲生的希望。
“陛下饒命,陛下饒命啊……”她竭盡全力地呼喊著,聲音顫抖得支離破碎,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她靈魂深處擠出來的。那聲音中飽含著無盡的恐懼,如同置身於黑暗深淵面對猙獰惡魔的絕望哀號,又充斥著深深的絕望,恰似在狂風暴雨中漂泊的孤舟,看不到一絲靠岸的曙光,讓人聽聞後,內心如被千萬根鋼針狠狠刺扎,疼痛難忍。
劉子業站在那裡,身姿挺拔卻散發著令人膽寒的邪惡氣息。他面無表情,彷彿面前跪地求饒的宮女不過是一粒微不足道的塵埃。他的眼神空洞冰冷,恰似深不見底的寒潭,幽深得讓人望不到盡頭,潭水散發著徹骨的寒意,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憫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