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兒的話,讓小夏氣不是,樂不是。便繼續裝作不理睬的樣子。

見小夏不應聲,翠兒悄聲下床來,貼近臉小聲道:“怎麼真不理我了?”

小夏別轉著臉道:“不理了。”

“果真不理?”

聽翠兒聲音有變,小夏轉過了臉來,正看見翠兒抬手要擰他的樣子。便伸手抓住了翠兒的胳膊,笑道:“還要跟我動手不成?”

翠兒則順勢歪坐在了小夏的懷裡,調皮的眼神瞅著小夏。

小夏道:“你的性子越發放任了,這可是在舅家,讓人看見像什麼話?”

翠兒冷笑了一聲,說道:“這你也大驚小怪了?當初你親我的時候,咋沒這樣想?即使是你說的‘人工呼吸’,那也是男女有別!更何況我們曾一起住山洞,還同住一個客房,你還看到了我的身子。你就沒有想過,這對一個女孩子來說、意味著什麼?還想丟開手?”翠兒說著,有些薄面含嗔。

小夏分辨道:“那些情況都是有特殊性的。”

“我才不管,反正你要對我負責。”翠兒說著,起身坐到對面的椅子上。

小夏道:“常言道:‘長兄為父’,在外面,爹孃不在身邊,我理應對你負責,你也要聽我的話才是。”

翠兒不屑地說道:“少來這個,難道你又不記得答應我過我什麼了?”

怕再像昨晚一樣惹惱翠兒,小夏不敢接這個話茬。便岔開話道:“到底戴那白花有什麼說處?你且說來。”

翠兒白了小夏一眼,說道:“你可曉得那花的名字?”

小夏搖頭不知。

翠兒道:“乃是‘冰壺獻玉’。看見它,就會讓人想起王昌齡的那首‘芙蓉樓送辛漸’裡的句子,‘洛陽親友如相問,一片冰心在玉壺’。我本不懂得這些個的,都是給你害的。”

小夏疑道:“這怎麼說來?”

翠兒含嗔帶怨地說道:“你去了白雲觀,一句話都沒留下,可知我心裡什麼滋味?我心情不好,爹孃看著也難過,所以就想掩飾自己的心情。我知道爹孃:()淚溼紅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