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寶用奇怪的眼神掃了一眼月枝,背後張開雙翼,抓住月枝的右手腕,騰空而起。

雙腳突然離地讓月枝花容失色。阿寶僅僅握著她的一隻手腕,要是阿寶突然鬆手,她又用不了靈力,不得摔成肉泥!

想著,月枝左手火速攀上阿寶的腰。

阿寶察覺到腰間的異樣,眼神陰翳,看了一眼月枝,不耐煩的嘖了一聲,道:“鬆手。”

“不松!”月枝大喊一聲,不僅不鬆手還越抱越緊。阿寶現在對她沒有一點印象,靠阿寶不如靠她自己。

阿寶沒說話,臉上也沒有任何表情。

就在月枝即將鬆一口氣時,阿寶倏然鬆開了她的右手腕。

猝不及防,月枝掛在阿寶身上的身體歪了幾分,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月枝慌忙緊緊抱住阿寶的腰,臉貼在他的下腹,氣的牙癢癢,她以前怎麼沒發現阿寶這麼討厭?

“你要幹嘛呀?你把我拽下來了的,你得對我負責!”月枝一邊說,一邊用腦袋撞阿寶的下腹。

阿寶悶哼一聲,緊繃著臉,垂在身側的手臂青筋暴起。

“瘋女人,你知不知道你在蹭哪?”

月枝一愣,隨後猛地反應過來,臉色肉眼可見的變紅。她還以為那是阿寶的腰帶……

“那個……我看不見,你別和我計較……”月枝放軟語氣,撥出的氣體輕飄飄的落在某處還沒有反應的地方,像羽毛掠過般刺激著。

阿寶暗罵一聲,在月枝發現異樣前一把抓住月枝的手臂,將人向上一提,單手抱住。

下一瞬,月枝摟緊了阿寶的脖子,嚇死她了,她還以為阿寶要把她甩下去。

柔軟的身軀無間隙的貼著阿寶,阿寶喉結不可抑制的滾了滾。

這瘋女人渾身都好軟,手軟腰也軟。剛壓下去的感覺又復甦了。

處在安全位置的月枝提著的心終於回落,阿寶這次不能甩開她了。

人在解決了一個困境後,才會想起另一個困境。

阿寶是在……空中?

聖島是一座島嶼,除了月枝的宮殿外,沒有任何一座高層建築,也沒有樹木。阿寶在空中,那他倆豈不是暴露在整個聖島的視線內?

這是逃跑嗎?這確定不是吸引更多的追兵嗎?

而且!她剛才和阿寶的動作如此的羞恥!聖島的居民估計有一大半都看到了,那她以後還怎麼在聖島混?

頭疼,心臟疼,渾身都疼。

她看不見,但阿寶是看得見的啊,很明顯他就是故意的!

月枝快氣炸了,阿寶這幾天可真讓人討厭!

“你不想救我就不想救唄,何必做的那麼過分。”月枝低垂著腦袋,語氣悶悶的。生氣過後是委屈,以前的阿寶從來不會捉弄她,她做什麼阿包都是縱容的。

“我這不是已經將你帶走了嗎?你只是說將你帶走又沒說別的。”阿寶目視前方,絲毫不覺得自己做錯了。

“你找個地方把我放下去吧。”月枝鼻頭一酸,眼淚大顆大顆的滴落。

哭什麼?不應該感到開心嗎?她不是一直想要回家嗎?

阿寶遲疑了一會兒,找一塊空曠地緩緩落下,放下月枝後頭也不回的飛走了。

不過片刻,百名侍衛將月枝圍在中間,為首的男人上前一步,畢恭畢敬的對月枝說道:“王上,皇有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