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兆現在可謂是風頭無二,最起碼他這樣認為。

下方分明有那麼多人,但就是沒人敢上來阻止他,這種痛快的感覺讓他心情非常愉悅。

就很神氣。

而他作為執法殿長老的弟子,平常在宗門行走基本無人敢招惹。

……

葉卿淘眉頭微微一皺。

他看著在自己面前雙手叉腰,胸膛挺立的如同一直驕傲公雞的司馬兆,略微有些不爽。

葉卿淘明白,對方就是衝自己來的,但自己好像沒做什麼錯事吧。

我整天呆在這裡,哪也去不了,我連事都做不了,哪能做出什麼錯事?

不過葉卿淘能守在這裡這麼多年安然無恙,自然有兩把刷子,稍微一想就明白了。

以前司馬兆來過幾次,由於是執法殿的人,他趾高氣昂,看不起別人,自己見他這個態度,流露出了一些不滿情緒。

所以就這一點小恩怨,就嫉恨上了自己?

葉卿淘有點想笑,這格局也是沒誰了。

他再次開口道:“既然沒事,幾位大老遠跑來不怕累斷腿啊?”

司馬兆呵呵一笑,甕聲甕氣的說道:“尊敬的守塔師兄,我說沒事你就真信?非常遺憾的告訴你,你勾結魔道,接受魔道傳功的事,已經被我們發現了,我們已經上報到了宗主那裡,如今宗主已經發話,要把你的塔沒收了,並且禁足思過崖一百年,之後逐你出宗門,不知你覺得舒不舒服啊?”

葉卿淘起初先是微微一愣,繼而笑了。

我勾結魔道?我怎麼不知道去?

估計是栽贓自己的吧,因為一點小事就栽贓了自己,也是絕了,而宗主對自己產生了誤會,立刻就要驅逐自己,還給自己整了個套餐。

行,正好這個破差事我也不想幹了,天天無聊的要死,那就如你們所願吧。

其實葉卿淘心底也明白,一定不是因為這點小事,很有可能背後另有其他人指使,想要得到這尊塔,不過這顯然問不出來。

但那又怎樣?你們既然想要這尊塔,那我就給你們吧。

我倒要看看我不鎮守了,你們誰能鎮得住裡面的妖魔。

聖子不知道的是,鎮妖塔裡的魔頭窮兇極惡,根本不會把自己的寶物給別人,哪怕死都 不會,葉卿淘在這裡這麼久了,什麼好處都沒得到,只空得了一身寂寞無聊。

所以聖子得到不但是白忙活一場,而且還會引發一場堪比當年開山祖師那樣的巨大災難,會給整個青雲宗帶來滅頂之災。

葉卿淘淡淡說道:“行,你先取下我的驅魔玉佩,這是規矩。”

佩戴上驅魔玉佩才是鎮妖人,這是開山祖師的訓誡,一旦佩戴上,就必須手握寶塔,沒有必要事情不能放下,說句心裡話,葉卿淘早就受夠了。

司馬兆巴不得呢,立刻就伸手摘走了葉卿淘腰間懸掛的玉佩,甩手掛在了另一個人身上,說道:“你先臨時看一下。”

那人重重點頭。

隨後葉卿淘把塔給了他,感到一身輕鬆,站起來說道:“前方帶路。”

他對宗主蘇嫣然其實也沒什麼可說的,對方讓他無聊百年,如同坐牢一樣,他早就不耐煩了。

司馬兆上下打量著葉卿淘,不冷不熱的道:“真不明白以你的修為,怎麼能鎮守鎮妖塔上百年的?”

司馬兆的修為比葉卿淘高,連他都不覺得自己能鎮守此地五十年,可葉卿淘卻足足鎮守了上百年,他很迷惑。

他其實是在試探葉卿淘,如果他沒有和魔道勾結,雙方和平相處,這根本不可能。

葉卿淘淡淡笑道:“誰知道呢。”

擁有遠古天陽之體的事,葉卿淘一直都沒有和任何人透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