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在下面維持秩序,抓遲到和校服問題的西園樹,緒方遊自言自語。

明明平常很溫柔內向的人,戴上風紀袖標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他身前的座位被人拉開,椅子與地面摩擦的聲音,讓緒方遊忍不住抬頭看去。

對方穿著和他一樣的男士校服,但卻留著可愛的妹妹頭,眼睛好像是閉著的,又好像是眯著的。

或者說是天生的小眼睛?

這個問題問出來,他可能收穫未來三年的死敵,想想還是算了。

剛見面就問這種冒昧的問題,不是他會幹出來的事情。

怎麼也要等熟了。

魚總:其實孩子,媽媽覺得你忘記這個問題比較好

“你好,這個位置沒有人吧?”

“嗯,沒有人。”

“我叫柳蓮二,以後就是前後桌了,請多指教。”說著對方露出了友好的微笑。

“緒方遊。”學著妹妹平常打招呼的樣子,緒方遊伸出了手。

“我認識你,緒方君,去年美國國青under14的冠軍,你在決賽打出的發球很有趣,希望有機會可以一起打一場。”

柳蓮二似乎也是一個網球選手,而且對緒方遊十分熟悉。

“有機會一定?”鬆開手後,緒方遊用不確定的語氣答道。

他不知道為什麼,感覺自己回來後遇到的每一個人,都有點自來熟,而且都對自己的發球感興趣。

,!

其實總共就兩個人認出了他(),不過後面和立海大網球部的前輩對戰時,大家都對他的發球感興趣是真的。

看到緒方遊面上的表情後,柳蓮二默默在心中記下:回去補充資料,不擅長拒絕。

——

立海大國中部,禮堂

好像所有的領導,只要是發表講話,那就一定又臭又長,而且發言中重點含量極低,幾乎都是沒有營養的話,70分鐘的輪流致詞講話,讓睏倦感襲上了緒方遊的大腦,說實話,他啥也沒聽懂。

有那麼一刻他感覺他在聽和尚唸經。緒方遊抱著手臂,腦袋越來越沉,越來越沉……

認真坐著的柳蓮二查覺到身邊一個黑影落下,側頭一看,緒方遊已經抱著手臂進入了冬眠狀態,嚴謹來說,是夏眠。

說實話,柳蓮二感覺有點尷尬,因為,帶著風紀委員標誌的學長,一直盯著緒方遊,他想告訴緒方遊,快醒醒,再不醒,就涼了。

風紀委學長1:我覺得你其實不用擔心,畢竟這小子……

柳蓮二不動聲色地拍了拍緒方遊。

“快醒醒,等我們這一屆的學生代表發言完,就可以撤了。”

頭腦混亂,但好歹抬起頭的緒方遊,看見臺上帶著鹹蛋超人同款眼鏡的紫發男生,有一種幻視小柳前輩在臺上發言的感覺。

舉手投足間一股精英氣質,和小柳七夜至少有八分相似。

柳蓮二看他對臺上的學生代表表露出的興趣,介紹道:“他是今年入學成績的第一名,幾乎全科滿分。”

緒方遊早就猜到對方會是這一屆的第一,畢竟能上去當學生代表成績肯定差不了,不過幾乎全科滿分的成績什麼的。

他抄都不敢這麼抄,人家卻能考出來。

果然人與人之間的差距……

“具體分數和排名是保密的吧?”緒方遊疑惑道。

出於一些特殊原因,新生的入學成績都是保密的,連自己本人都不能知道。

能知道柳生比呂士是第一很簡單,但連各科的成績都知道,有點離譜了。

“我有我的渠道,年級前十的成績我都清楚。”

柳蓮二對自己的成績一直很自信,結果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