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兒立馬放鬆了警惕,槍口都耷拉下來了,在他們眼裡,他倆就成了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了。

呂玄溜達著走到離他最近的那個槍手跟前,清了清嗓子:

“各位大哥,你們是雷家的吧?有件事兒得跟你們說道說道。”

幾個男人一聽,笑容瞬間僵在臉上,瞪大眼睛看著呂玄,跟見了鬼似的。

領頭男子一臉懵圈地問:“你咋知道我們是雷家的?”

就在這幫人愣神的功夫,呂玄已經竄到了槍手面前,大喊一聲:“美嬌,閉眼,別看了,少兒不宜!”

李美嬌雖然心裡直打鼓,不知道呂玄要幹啥,但還是乖乖閉上了眼睛,心裡默唸:“阿彌陀佛,保佑我們平安無事。”

呂玄一出手,那速度跟閃電似的,拳頭跟鳳眼似的,嘭的一下就擊碎了槍手脆弱的喉結。

槍手下意識地抬起了槍口,想要來個最後的掙扎,結果呂玄的左手比鬼還快,一把抓住了槍口,輕輕一擺,槍口就偏離了方向。

“轟!”

槍手本能地扣動了扳機,散彈像不要錢似的噴了出來,直接把另一個槍手打得滿臉開花,慘叫著倒了下去,槍也飛了出去。

呂玄握著槍管,跟拔蘿蔔似的把獵槍拽到了手裡,也不調轉槍口,直接反手一掄,獵槍的槍托就像個鐵錘似的,狠狠地砸在了領頭男子的腦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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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領頭男子反應也快,腦袋一側,險之又險地躲開了這一擊,但臉上的表情已經嚇得跟見了鬼似的。

說時遲那時快,男子下意識地舉起手臂,打算來個“鐵臂擋車”,結果那獵槍像是長了眼睛似的,狠狠地親吻了他的手臂一下,

還附贈了個“木製煙花”——槍托瞬間爆裂,伴隨著“咔嚓”一聲清脆,他的胳膊也直接宣告“下班”,整個人踉蹌得像個初學溜冰的新手。

還沒等他從“斷臂山”的劇情中緩過神來,呂玄已經上演了一場“無影腳”大戲,側身一鞭腿,力道大得彷彿能掃平一片小樹林,

直接把這哥們兒掃成了“人體飛彈”,哐噹一聲,牆壁都忍不住哀嚎,磚面凹進去一大塊,彷彿在訴說著它的不幸遭遇。

呂玄這還沒完,腳尖一勾,實木桌就像個聽話的輪子,咕嚕咕嚕滾向另一個正打算撿漏的傢伙,而他本人則緊隨其後,活像個追風的少年。

那傢伙剛被實木桌一個“熱情的擁抱”,還沒來得及說“謝謝”,呂玄的勾拳就到了,直接把他打出了“人體噴泉”效果,

鮮血和幾顆白花花的牙齒在空中劃出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呂玄彎腰撿起槍,來了個華麗的轉身,槍口穩穩對準了最後一個舉著匕首、一臉“我是誰我在哪兒”的男子。

那哥們兒的臉瞬間白得像刷了白漆,手裡的匕首嗖的一下就飛了,雙手舉得比天高:“大哥,求放過!”

“跪安吧!”呂玄一聲令下,那哥們兒二話不說,膝蓋比腦子反應還快,跪得那叫一個標準,眼神裡全是“我是誰我在怕什麼”。

呂玄後退幾步,跟撿寶似的撿起地上的合同,遞給了旁邊的李美嬌,還不忘貼心提醒:

“美嬌,你可以睜眼了,不過場面有點血腥,你要是怕血,就躲我後面,咱不看不看。”

李美嬌睜開眼,迅速掃視了一圈,看到那些“色彩斑斕”的現場,臉色微微一變,但眼神裡卻透著股子“我不怕”的勁兒。

她立刻把注意力轉移到呂玄身上,上上下下打量了個遍:“你沒事吧?”

呂玄聳聳肩:“小場面,這幾條小魚小蝦的,要不是他們一直拿槍指著你,我怕誤傷,早就把他們解決了。”

李美嬌一聽,心裡那塊大石頭總算落地,接過合同,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