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保證自己安然,就只能指望郭悠了!

“救你!”

“你到底幹嘛了?”

“天官府怎麼這麼大反應?”

看了對方一眼,郭悠眼神滿是嫌棄,強壓著怒火追問。

心裡面則開始後悔,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

當初見對方蠢,沒啥太多的心眼,就想著帶在身邊,給自己做副手,用著比較放心,不怕被對方背叛。

說白了就是防止,司馬易背刺前丞相,自己背刺司馬易這樣的事情。

誰知道現在遭到了反噬!

心腹副手蠢,不會背叛自己。

但忽略了愚蠢的手下,可是會把自己拖下水的。

“我……我花錢請了潑皮,讓……讓他們去打那些賣報報童……”

“想著讓那些報童,不敢繼續販賣報紙!”

“沒……沒人賣……就沒人買了,能掐斷報紙流……流通……”

清晰感受到了郭悠身上散發出能吃人的怒火,他內心慌成了狗。

聲音顫抖斷斷續續,越說聲音越小……

“砰……”

一聲巨響。

郭悠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胸口怒火再也壓制不住,對著跪在地上的禮部侍郎,就是狠狠一腳蹬在臉上。

“蠢貨!天大的蠢貨!”

“你這樣的蠢貨,靖國都找不出第二個!”

“你耳朵是不是丟了,我的話你聽哪裡去了?”

被氣的失去理智的郭悠,表情無比扭曲,也是被這位愚蠢的心腹,給整的破了防。

抓起桌上的茶杯,狠狠砸在了對方臉上。

一邊嘶吼破音,一邊對著狂踹。

現在郭悠恨不得殺了這廢物。

奉天殿上請求皇帝,把報紙收歸朝堂,還能打著為朝堂著想的幌子。

哪怕是元毅也不好直接針對,有女帝下定論,還都在可控範圍內。

女帝姬如雪定了論斷,元毅不能駁了皇帝面子,也只能暫時告一段落。

這下可倒好,等於送給元毅把柄,生怕對方不針對。

“大人,我錯了!”

“求求您一定要救我啊!”

“我跟著您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實在是那報紙太咄咄逼人,我怕他們曝光我其他醜事,那我就徹底沒辦法立於朝堂了,也是被逼急了啊!”

對方抱著腦袋,任由郭悠暴踹,嘴裡不停哀求,各種推卸責任。

“現在知道怕了啊?”

“你要幹嘛去了?我是不是讓你別自作主張?”

郭悠打的更狠了。

一直到管家匆匆趕來。

“老爺……”

見到如此場面,他先是愣了一下,見郭悠停下動作,示意他繼續說,這才趕緊開口。

“天官府登門拜訪,還說要給您送禮,但我看著他們來者不善!”

郭悠臉色更加陰沉,狠狠瞪了眼地上的禮部侍郎,沒等對方說話,便大步走出書房,同時喝道:“給我在這裡等著!”

“咳咳咳……”

一路走到前院。

路上咳嗽聲就沒停過。

剛剛又動手,又嘶吼,被氣的火冒三丈。

後遺症全部都表露了出來。

“尚書大人!”

親自帶人登門送禮的陳平岸,還是非常講禮貌的,客氣的拱了拱手,做了自我介紹。

“在下天官府天官麾下,鎮撫司中郎陳平岸,奉我家天官之命,來給尚書大人送上兩份禮物!”

言語間不卑不亢。

一點沒有原本對待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