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出啥事兒?反正都是對付禍害潑皮,打死了都活該!”

秦成完全不以為意。

勳貴子弟下手沒輕沒重?

反正死的都是禍害,死了也都白死。

至於勳貴子弟們會胡鬧?

打架鬥毆他們是專業的,就算捅破天,也都有各自老爹頂著。

自家天官也都說了,對付禍害必須用大禍害,這些勳貴子弟正合適。

“別磨蹭了,帶人跟我走!”

秦成對著兩人揮了揮手,牽著馬匹朝城門走去,嘴裡還唸叨著。

“勳貴二代,紈絝頭子,咱家天官大人,正等著咱們過去,親自去收拾垃圾呢!”

……

緊挨著外城城牆的玄成坊。

對郊外百姓來說,這裡是繁華之地。

但實際上對城內的人來說,玄成坊就算不上啥好地方了!

越是往中心,距離皇宮越近,就越是繁華。

相反越是外圍,距離皇宮越遠,那就越是貧窮。

玄成坊就屬於城內最為髒亂的地方。

不僅僅偏僻,髒亂,貧窮,而且治安也非常的差勁混亂。

三教九流,潑皮無賴,大部分都聚集在,類似玄成坊,安慶坊,這樣的地方。

“踏馬的!能不能有點眼力見?”

“沒看見哥幾個桌上羊肉沒了,還不趕緊送上來!”

玄成坊不遠處的街上,水煮羊肉攤子裡,五名膀大腰圓,光著膀子身上還描龍畫鳳的漢子,正在大快朵頤。

眼看著桌上羊肉被消耗殆盡,他抹了一把嘴,喝了口酒順了順嘴裡的羊肉,立馬對著攤主不滿怒吼了起來。

“你不想幹了是吧?想讓哥幾個掀了你的破攤子,打斷你的狗腿是吧?”

“對不住!對不住!”

“羊肉剛熟透出鍋,這就給您幾位上!”

攤主對著幾名大漢連連告饒,那叫一個欲哭無淚,心裡面憋屈的要命。

這幾個對他來說,那都不能說是惡客了!

那就純純踏馬的土匪!

吃東西不給錢,還連吃帶拿,走的時候還得從他這裡弄些錢。

人家都付費吃飯,他們收費吃飯。

要是不給他們是真會掀攤子,打人。

自家兒子就被他們打的臥床,半個月都還沒好利索。

要不是擔心兒子沒人照顧,他都有心給羊肉裡下耗子藥,弄死這幫混蛋。

“唉……”

把羊肉送了上去,陪笑著退了回來,嘆氣都是偷偷的,生怕被那些傢伙聽見。

看看自家攤子上,只有他們吃東西,真吃飯的顧客害怕這些傢伙,根本就不敢來。

今天又得白乾,心裡面那叫絕望。

他也想過不在這邊擺攤,也去過其他地方,那些地方也有地痞潑皮,甚至比這裡的傢伙更過分。

最後也只能重新回了這邊,畢竟人總得活著,得給自己找出路不是。

就在攤主偷偷抹眼淚時,一隊靖安司人馬殺了過來。

領頭人乃是吳咎的親弟弟吳疾,他大搖大擺的走在隊伍最前方。

本來打算直奔玄成坊,但看到了攤位上的幾人,勒住馬匹韁繩停了下來。

“你們幾個……”

打馬來到攤位邊上,吳疾囂張的朝那幾人開口,“你們幾個都是玄成坊的吧?”

那幾人聽到聲音紛紛看來,看到吳疾身後靖安司士卒,瞬間都愣在了原地。

見幾人沒有回話,吳疾臉色瞬間陰沉,翻身下馬把馬匹交給身後士卒,幾個箭步上前,對著幾名潑皮用馬鞭抽了上去。

“我踏馬跟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