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前院見到寒辰庭與榮國公在攀談。

很快,寒夜便跟上了那兩個侍女,看見她們幾個進了一個屋子以後,寒夜躍上那個屋子的屋頂,慢慢躺在上面,將團扇蓋在臉上,傾聽著瓦片下的聲響。

“放肆!誰讓你那麼做的?”是三公主南昭徽的聲音。

“公主,不是你說……”是安義侯府表少爺姚文的聲音。

“你閉嘴!”南昭徽一巴掌狠狠扇在姚文的臉上,眼神凌厲地看著他,“本宮皇叔的未來王妃,也是你能覬覦的?你也不照照鏡子,你配嗎?”

姚文抬手擦掉嘴角的血,抬眸看向南昭徽,瑟縮道:“公主不是說要我想辦法破壞宸王和寒夜的婚事嗎?”

自從姚文在寒夜和南冥一處遭受了兩番折磨,手掌廢了,捱了板子,他對寒夜與南冥一二人是又恨又怕,但安義侯府並不能幫他,他一直苦於沒辦法報仇。

就在這時候,南昭徽派人找到了他,告訴他,只要他想辦法壞了南冥一和寒夜的婚事,南昭徽都會幫他。

有三公主給他撐腰,他的膽子就肥了,腦子裡都是想著如何磋磨寒夜與南冥一,讓他們跪下給他道歉。

“是,是本宮說的,只要你壞了寒夜和宸王的婚事,本宮也保你不死,”南昭徽冷眼看著姚文,一臉嫌惡,“可是,誰給你膽子想要玷汙她的?你算個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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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若寒夜委身於我了,她就不能嫁給宸王了。”姚文望著南昭徽小聲地辯駁,眼中帶著幾分怯懦。

“哼,本宮還以為你想到什麼好辦法,讓本宮帶你來這壽宴,這種下作的手段,本宮若想做,還輪得著你的腦子才想得出來嗎?”南昭徽冷哼一聲,終於忍不住踹了姚文一腳,盯著他下半身的位置,冷聲說道,“你們男人就仗著身下的幾兩肉,就儘想著要欺侮女子的齷齪主意了?依本宮看,不如一刀切了來得乾淨。”

“不,不,不是的,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姚文驚恐地往後退了兩步,不停地朝南昭徽磕頭,“姚文謹聽公主吩咐。”

“滾!”南昭徽瞪著姚文怒喝。

“姚文告退。”姚文匆忙連滾帶爬地出了屋子。

在屋頂躺著聽到了一切的寒夜,團扇下的唇角微微勾起,這個南昭徽還挺有原則。

“公主,莫氣壞了身子。”柳絮上前扶著南昭徽,撫了撫她的背順順氣。

“本宮怎麼就腦子有病地找了這個廢物動手?”南昭徽為之前決定找姚文的自己感到唾棄,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怒火,“事情處理得怎麼樣了?”

之前只是想著這姚文肯定恨南冥一與寒夜入骨,自己才想著推他一把。

“姚公子準備的迷藥和媚藥都已經銷燬,寒小姐也回去了宴客廳,並沒有過來。”柳絮扶著南昭徽坐下,倒了一杯水給她,輕聲說道,“公主先喝口茶。”

姚文讓南昭徽身邊的侍女借南昭徽名號把寒夜帶到榮國公府中偏僻的院落中,想用迷藥和媚藥侮辱寒夜,但被南昭徽發現了,制止了後續的詭計。

南昭徽揉了揉腦袋,接過茶杯喝了一口茶水,疲憊地說道:“本宮真想把他剁了扔到宮裡當太監,看他還敢惦記哪個姑娘。”

她也是女子,最噁心這種毀人清譽的下作手段,就算她不想寒夜嫁給南冥一,並不代表姚文有資格羞辱寒夜。

若南冥一不是宸王,他倆站在一起,倒是很順眼。

“公主莫再為此人費神了,老夫人的壽宴也快開席了,公主可要去?”柳絮接過茶杯,輕聲問道。

“來都來了,為何不去?”南昭徽唇邊勾起一抹冷笑,“還有人要給本宮演一出好戲吶,可不能錯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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