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愛和欣慰。

就在這時,姜霓凰邁著輕盈的步伐走了過來。只見她身著一襲淡藍色的長裙,裙襬隨風輕輕飄動,宛如仙子下凡一般美麗動人。走到近前,姜霓凰伸出如玉般的纖手,溫柔地摸了摸武玉玉那烏黑亮麗的頭髮,而後轉頭看向慕安,輕聲問道:“慕安啊,你今天怎麼有空到這裡來了呢?”

慕安微微躬身行禮,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回母親的話,父親大人他念叨著您離家已有一段時日,心中對您甚是掛念和想念。所以特地吩咐孩兒前來,代替母親,讓您回家去看看。”說完,慕安抬起頭,目光清澈而堅定地望著姜霓凰,等待著母親的回應。

“什麼時間久?你母親才來了短短兩日而已!”姜秀芝暗自思忖著,心裡不禁犯起嘀咕。倘若這也算久的話,那自己常常離家兩三個月返回韶州,又該如何形容呢?果然吶,自己這位姐夫當真是愛慘了自家姐姐,別說是未曾納妾,即便如今已到這般年紀,兩人之間依舊如此親密無間、如膠似漆。真不知讓人該說些什麼好。瞧瞧人家夫妻那般恩愛模樣,再看看自己,哎,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吶!

此時,蕭慕安聽到姨母這番言語,趕忙微笑著開口解釋道:“姨母有所不知,母親此次乃是乘坐馬車而來,光是在路上便花費了五日之久。再者,回程同樣需要耗費不少時日,這樣一來一回,起碼也得十天左右呢。而且家中一應內務事務皆由母親親自操持打理,若是她長時間不在家,父親做起事來恐怕都會覺得諸多不便,難以習慣呀。”蕭慕安面露窘色,實在不好意思將心中所想如實道來。自他有記憶開始,便深知自己的爹孃感情深厚、恩愛非常。其父親身為城主,身負重任,如果沒有得到聖上旨意,那是萬萬不可擅自離開城池一步的。正因如此,母親便心甘情願地陪伴著父親長居禹州,就連距離不遠的韶州也鮮少回去。

然而此次,母親前腳剛剛離開不過短短五日,估摸此時才堪堪抵達韶州罷了。可未曾想,自己卻被火急火燎地驅趕至此。而蕭大仁當時所說之話猶在耳畔迴響:“你母親一介柔弱女子,又能辦成何事?你可是姜家的外孫,真要有個什麼狀況,自然該由你出面處理才最為妥當。速速前去,將你母親給我替換回來!”

此時此刻,蕭慕安不禁想起自家妹子小時候時常掛在嘴邊的那句話:“父母乃是真心相愛,咱們這些做子女的全然都是意外啊!”曾經,他只當這是妹妹信口胡謅的玩笑之言,並未放在心上。可如今仔細思量一番,竟發現所言不虛,事實果真就是這般模樣。

““我姐夫還是二十年如一日啊,哈哈哈哈!”姜秀芝滿臉笑意地對著姜霓凰擠眉弄眼,笑聲爽朗而清脆。她那俏皮的模樣彷彿回到了少女時代,絲毫看不出歲月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

姜霓凰無奈地白了一眼姜秀芝,嗔怪道:“孩子面前,你亂說些什麼胡話呢!”儘管嘴上這麼說,但她心裡明白,就算如今姐妹倆都已不再年輕,可姜秀芝依舊是那個古靈精怪、讓人又愛又恨的妹妹。有時候,姜霓凰真恨不得像小時候那樣,狠狠揍她一頓,好讓她收斂一下這調皮的性子。

姜霓凰看了看武玉玉,轉過頭來,看向姜秀芝問道:“玉玉,這腿恢復得怎麼樣啦?你們準備什麼時候回京城呀?”話音未落,只見武玉玉迅速扶著身旁的凳子站起身來,接著小心翼翼地扶著離她最近的姜秀芝,然後抬頭對著姜霓凰甜甜地笑道:“大姨,您瞧我的腿已經快好啦,您看我現在都能走路了呢!”說著,便開始向姜霓凰展示起她的康復成果——扶著姜秀芝,單腳跳了起來。

姜霓凰見此情景,心中一驚,連忙快步上前扶住武玉玉,焦急地說道:“哎呀,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老實,乖乖坐著別動,萬一不小心又傷到了怎麼辦!”她一邊說著,一邊輕輕地將武玉玉按坐在凳子上,眼神裡滿是關切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