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初冬時節,一橙王子這邊,正緩緩地向安昌的方向行進。

“一橙,怎麼出了這劫同城的地界,你反倒慢下來速度了?”

趁休息的功夫,婉君與心兒,才終於有一個下車的“理由”。

再說了,就在昨天的晌午時分,一行隊伍經過了劫同城西南方向,入安昌的關隘——長平關。

又是大半天的功夫,才停下來,休息會。

聽到對方這麼來問他,一橙先是輕聲地笑了笑,接著回應道:

“嗯?有什麼好急地再說了,這段路山道崎嶇不堪地,婉君速度一加快,你能坐地舒服?”

聽到一橙這麼回應她,婉君也不由得輕聲笑了,“一橙,我可沒有兇你哈就是嫌棄這車太慢了”

婉君也隨之解釋道。

也許,雙方都解釋地——有那麼一點兒“牽強”吧。但怎麼說呢,“人心叵測”

就算是點頭而微笑的朋友,也會在——某一個時刻,變成了“仇人”。

至於身後的心兒,則是一直在——

保持那沉默。

從她經歷了,這幾次驚心之事後,她對自己有了更深地瞭解。在面對一些事情,無能為力之時,還是“自保”地好呢。就在這幾天,心兒還回想起

那大王——王仁風

身處不同的位置,有著不同的難處。

至於她的“金手指”,倒是起不到什麼大作用了。好在,這“人品詞條”的強大“被動技”——還是有些靠譜地。

要不,你以為那暗影之中的刺客,一次利箭出擊——不能

直接——刺入那骨頭之中?

而這,就是心兒的“金手指”魅力!

雖說入冬了,多數的光景,都是落葉歸根了。

也有——那枝葉泛青之地,而且,這兒還有劫海王的身影。

“坐吧,兒”

“爹,這次孩兒有些氣不過,平日裡你教我敢作敢為,不猶豫拖泥這一次”,只聽劫海王右側不遠處的青年,繼續唸叨著,“看來,這徐家倒是有些實力呀,爹”

說話——這青年男子,有些憤怒之意,令他頭頂的

這個“紫金冠”,都微微地有了挫位的感覺。甚至在他的言語中,有些輕視他爹爹劫海王之意莫非,這徐家都令劫海王有些“畏懼”呢?

“瀚兒徐家那——醫手針、起葉刃那都是靈道的手段,若不惹到人家又怎麼會多事?”

這會的劫海王,卻不是——在躺椅上“悠閒”。而是坐在了,這小飯桌旁,喝起了酒來。

“來”

只見這劫海王又一個敬酒,對面那臉色比鬍鬚還要白上幾分的老者,也隨之端起了酒杯——

不過,卻沒有絲毫的言語。

“爹,你又找這個老木頭喝酒還非要拉上我幹嘛?”

身為信海之子的他,心中不免得——有些不爽。

只聽他,面色不善地看向了老者。

但這麼打眼去看,對方

還真像一個“木頭”似的,單單論起這“表情管理”方面,真是

“王者”級別的水平。

只見這老者放下酒杯之後,那伸出的“手”,又不知怎地

在瞬間,就縮回到了袖子中。至於說眼下的飯菜、肉食,人家是動都不動。莫非,這才是這世間的、純粹的“修仙”之人?

儘管,無形之中,又有感覺呢——這傢伙,怕不是一個“人”

“放肆!”

剛才那些,通通是想法。如今的一瀚,被甩大嘴巴子,才是眼下的“真實”體感。

“爹你幹嘛”

一瀚一看這情形,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