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二爺”

這船隊之中,被喊二爺的——唯有這星府的老二

星雲磊!

“說怎麼了”

“又又又有了”

卻不成想到,這個夥計呢,竟然是結結巴巴地回應。真不知道呢,他是知道或是看到了什麼——令他害怕的事情。

“幾人?”

“是個獨身一人的漢子,他那屋裡面除卻他那床下放鞋處,有把彎刀其他,也沒什麼異常之處”

“無常的命運,倒是可憐”,只聽這雲磊二爺嘆息一聲,接著就問道,“進入那屋中,可有一絲絲酒味徘徊其中?”

“沒錯,二爺與前面那兩人一樣,桌上都有酒罈。小的還專門看了下酒罈之中,那裡面的酒水也已經快要見底了,至於他那酒杯嘛一個放好在桌上的,裡面還有些水跡。至於另一個,則是掉到了地上離這客官的鞋子,不過只有,那半步的距離。就是不知道,這昨天的夜間之時又發生了何事,唉”

這夥計把看到的情形,都簡單的——說了出來。

“有些懷疑之處,但這樣的事情又可曾有官府的老爺們,願意去伸手管一管地嗎?唉處理吧”

“二爺,你都三個了”

“無妨,我星府可是不怕事的,等今夜繼續挖坑吧,唉再說了,這不是我們乾的,這些枉死之酒鬼又能——去怪得了誰?不過,話再說回來我就不信了,對方的這般捉弄到底是,意欲何為?要是我知道是誰,也一定會給上他一刀!”

“二爺,仗義如此,我們也只能如此”

“對了,桂管家也怕賣完貨了這會兒,還沒回來?”

雲磊緩緩地嘆息兩下,又問起了老桂的事來。

“還沒有”

“行,你忙吧處理好了,畢竟我們也只能這麼做了”

雲磊又補充了一句,顯得有幾分“無可奈何”。但對於,普通的船隊、商家來說,也只能做到這樣地程度了。

而這

雲磊二爺船隊的船艙之中——

還有——

沒有隨一橙離開的明月心,最近的幾天,卻是過地——

有幾分膽戰心驚。

她也聽說了,隨著船隊的乘客,有兩位莫名其妙的死掉了。當然了,這些都是在背地裡的小聲議論。

具體發生了什麼,暫時地

誰也給不了,一個答案來。

她計算著日出日落的次數,已經是六次的太陽東昇。馬上,這王子呢,已經離開了六天。

不知道,他那邊,又會經歷些什麼?

而她明月心,多數就“躲在”艙房之中,鍛鍊下體能與肌肉的承受。就連兩天前的靠岸停留,一天多的時間裡,她也沒有去下船。說是心中的幾分擔心也好,說是到了陌生環境的緊張感也可,在這裡——倒是有必要,誇上這姑娘一句

符合了“小心謹慎”的評價標準。

哈哈

花開一朵,單表一支。

本以為——

有可能被軟禁的鄂戰王,昨天又被“允許”

回到那秋喃之城了。

而今日的一瀚,在他父皇面前呢,又有意地提了一嘴。

這會兒,便聽到“海皇”微微嘆氣道:

“一瀚啊,父皇唯有假借他人之手,才能了卻了這樁心中鬱悶,你可能明白?”

喝上了一口茶水,這“海皇”王信海呢,卻又吐到了地上。

不知道,他這“不尋常”的舉止中,又帶有什麼深意來。

“王子,海皇這麼做也是,有不得不為的苦衷。就像昨天的午飯,小的”

“好吧,父皇”

一瀚見狀,也不再多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