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鏡老算是“得救”了,那麼——

慘地

自然是

別人了。

畢竟,是他“控制”著阿糯的手,來“保護”了鏡子,同時也是變相地——

“保護”了自己。

而這個,他離開此處王宮的第一個夜晚,整個黑幕

都是看不到,什麼閃爍的點點的,可以說——

寒夜無星,什麼月光、雲彩通通都不見。

只不過,這會的中堂大殿之中,卻是燈火通明。此殿,平時不過是——

在位大王呢,在去議事大殿的前後,所提供的一個歇腳地方罷了。

此刻的大殿之中

可以看到:

這來回踱步的“海皇”,正表現出生氣的樣子,訓斥著——這些跪地、低頭的眾人。

就是不知道,仁風夫婦被救走之事,到底是讓他真的生氣了?

還是,遇到了這樣“丟了面子”的事,而表現出幾分的“惺惺作態”罷了。

“人被救走了這?一群白痴、飯桶嘛”

“來來老沙、爪子你們倆說說,那當時都發生了什麼而且,那一會——不過是黃昏時分,視野方面受到的影響不大為何!為何不能在第一時間就攔截呢?要知道,那可是——我在這世間,唯一的哥哥了”

說到這時的“海皇”,語氣已經緩和了許多。說到這最後——

他哥哥王仁風之時,他還有意地帶上了幾分表演的意味,竟然能微微地聽到了些許的、傷心抽泣之聲。

不過,在場的,也都知道這倆兄弟之間的關係——

對於這一番小小的“表演”,哪怕心中有吐槽的想法,也是萬萬不敢

表現出來的。

“還請海皇殿下息怒呀,有一事還是,讓殿下知曉”

說話這人呢,跪著朝前——挪動了,不足半步的距離。他這滿頭的捲髮,又不像其他的侍從們,頭上帶了個灰色黃邊的帽子

不知道,是那剛才海皇口中的“老沙”,還是“爪子”呢?

“呼說吧”

剛才一頓輸出的“海皇”王信海,自然也有幾分的疲倦了。這會兒的他,已經坐了下來,緩緩地嘆息幾聲。

“還請殿下治罪啊屬下在攔截之時,失手擊中了殿下兄長那仁風殿下的後背——控穴要害之處屬下屬下罪該萬死呀”,說到這裡的,這位滿頭捲髮的漢子,連連地磕頭——表現出一副要丟了小命的樣子。

要不是,對這位“海皇”殿下有些瞭解,一般人卻是萬萬不敢

使出這“以退為進”的計策來。

“爪子,你就沒什麼好說的?”

這時的海皇,倒是也沒有明確的表態,而是帶著兩分想轉移“話題”的想法——問起了“爪子”來。

“稟告海皇殿下,那夥賊人不過只有兩人,但一身的武藝卻是不俗屬下,還收到了關於殿下那侄兒一橙前不久,曾撘上星府的船隊,一路將沿江向東。不知道,這二者之間,有沒有什麼關聯來再者,屬下”

“不錯,那你可知那夏川之地到我王城之中,得用上多少的時間?罷了,你這訊息呢,本皇也已經知曉前後——已經是十天之久的訊息”,說到這裡的“海皇”,還著重強調了一下時間——十天。

“屬下知罪屬下萬萬不該地,讓訊息如此地滯後”

“罷了,你可是堂堂的一任侯爺被本皇——使喚到了這王宮之中,想來是有些怨氣地”

只聽——這“海皇”沉聲地說道,接著朝這位“爪子”的方向,走了三步的距離。

“殿下,莫不是要卸磨殺驢?”

這時的“爪子”也不傻,故而就開口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