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闊海和馬青山轉過頭,看著門口的兩位不速之客。

“你們怎麼來了?”馬青山有些驚訝,但同時也有一絲莫名的安心,但還有那隱藏的一絲慌亂。

“當然是關心你了。”

端木燕說道。

給予召喚器之恩。

很難忘記。

“怎麼?這表情是有情況啊。”

看著馬青山這表情。

端木燕從這表情中看到了一絲微妙。

他最近為了辦案,學了微表情心理學。

這種感覺叫做隱瞞。

“有什麼事情告訴我和張警官,磨磨唧唧的,你還是不是個爺們?

你不是把召喚器這種重大的責任交付給我了嗎。難道一些區區小事都說不得。”

馬青山看著兩人,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阻止歐克瑟帝國的形成可不是什麼簡簡單單的事情啊。

不過,端木燕和張釗的關心他一直記在心中。

自己兩次住院。

這兩個人總是在默默地關心著自己。

從第一次前來是因為查案,後面都是純粹的關心啊!

端木燕不愧為端木伯伯的兒子,充滿正義感。

張警官更是一名合格的好警官!

可我心中竟然埋藏著這麼多的罪惡。

我可真不是個東西啊。

我就是個懦夫。

馬青山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批評之中。

他陷入了沉默。

而一旁的馬闊海自始至終都保持著一種沉默的狀態,除了在聽到端木燕說自己是“鎧甲交付者”的時候主動抬起頭看了一眼。

張釗看著這個模樣的馬青山,頓時已經猜到發生了什麼事。

看來馬天已經徹底惡墮了,並且他已經得知了這件事情。

他看了一眼旁邊的馬闊海。

,!

這是事情的導火索嗎?

不過,另一件事情已經迫在眉睫了。

在張釗的視角看來。

馬青山的身體已經到了強弩之末了。

他的臉呈現出一種不健康的白色,醫生給他進行過多次的全身檢查,沒有發現任何的問題。

馬青山也不再想拖著了。

在他強烈的要求之下。

醫生終於同意了了他出院的請求。

現在看來。

他似乎體內的病毒已經快要隱藏不住了。

似乎就快要隱藏不住了。

張釗看了一旁的端木燕。

這個雷就要這麼爆炸了嗎?

他決定把馬青山給帶走,自行處理。

“青山,有些事情需要單獨跟你講一下。”

張釗拍了拍馬青山的肩膀。

主動說道。

“嗯?”

馬青山一愣。

但還是點點頭,同意了。

對於張釗,他還是抱著一種信任。

“那我出去?”

端木燕主動提出來。

“不用我們去外面談。”

張釗說道。

病房裡面可經不起什麼衝擊啊。

馬青山也主動遷就了張釗。

“闊海,端木,你們在這裡待一會,我和張警官出去一下。”

“對了你們還不認識吧,這是我的弟弟馬闊海,一直在國外學習,今天才回國,這位是端木燕,是端木谷尚的兒子。”

兩人點頭示意了一下。

就算是認識了。

馬青山和張釗來帶到了天台。

陽光逐漸升高,將天台的一角染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