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苦大仇深,剛才還較為熱烈的氣氛因此也多了幾分落寞。

嚴警官和曾藩都不好意思的看著祁緲。

畢竟是為她準備的頒獎儀式,鬧成這樣怕她不開心。

祁緲倒不覺有什麼,反正錢到手了,聽兩個來人嘮叨嘮叨也不算大事。

不過……

她掃了一眼韓、錢二人的印堂,那裡黑氣瀰漫,結合他們的話,應該是在某件明器或某處墓穴裡沾染的屍氣。

倒是還不嚴重,頂多讓二老發一場高燒。

想了想,祁緲拿出兩張符紙,幾下折成三角護身符的形狀,遞給二位老者。

“韓老、錢老,您二人常年與墓中之物和古屍打交道,難免會沾染些不乾淨的東西,如果不嫌棄的話,就把這枚護身符帶在身上吧。”

聞言兩人都是一愣,臉上有些尷尬。

他們從事考古事業一輩子,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根本不相信世上有什麼“髒東西”。

要是有,他們豈不是早就遇見了。

錢老性情儒雅,縱使心裡這麼想,還是樂呵呵接過,想著就算不帶,妥善放起來就好,不好當面拂了小丫頭的一片好意。

但韓老性如烈火,認為只要拿了,就得帶在身上,不然豈不就是陽奉陰違,騙人家小姑娘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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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當場拒絕,“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工作了一輩子,從不相信鬼神之說。”

祁緲也不覺得自己被冒犯了,“您最近沒感覺自己動不動就全身發冷,尤其是在夜晚和墓裡的時候,只有曬曬太陽,才能有所緩解嗎?”

韓、錢二老一愣。

這丫頭怎麼知道?

祁緲淡淡一笑,“既然二位不信鬼神,我也不勉強,這符二位帶在身上,權當是個心理安慰,也許帶著它,就不會感覺到冷了呢。”

二老還是有些猶豫,主要是拿了符紙豈不是就承認了鬼神之說,這與他們黨員的信仰不符啊。

曹藩就沒他們想的那麼多,祁緲在一隊的所作所為他是看在眼裡的,他相信對方的本事。

祁緲主動送符紙,肯定是二老遇到了什麼事,帶著符紙,防患於未然,有什麼不好。

這段時間的共事,他和二老也熟悉了,拿過符紙直接塞到二老中山裝的口袋裡,“您二位就拿著吧,放心,組織不會因為這點事就懷疑你們的黨性的。”

不著調的語氣惹得二老齊齊瞪他一眼。

又簡單寒暄幾句,曾藩和嚴警官就送祁緲出了市局。

嚴警官正好有空,也有些關於案件的問題想問她,就說開車送祁緲回去。

他取車的空檔,曾藩對祁緲說道:“祁大師啊,以後再有案件你可得第一時間聯絡我們一隊啊,我們和嚴嵩源他們都是人民公僕,你可不能厚此薄彼。”

祁緲茫然,“嚴嵩源?誰啊?”

“小嚴啊,”曾藩驚訝,“案子都幫著破好幾個了,你不會還不知道小嚴的名字吧。”

“……”

額,她還真的不知道。

一直嚴警官、嚴警官的叫,壓根沒想過問他的名字,還以為他就叫“嚴警官”呢。

祁緲尷尬地撓了撓眉心。

曾藩瞬間心理平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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