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寒渡目光落在雲宿身上,明顯很是疑惑,妖皇宮不是放出訊息,上一任妖皇雲宿渡劫失敗隕落,那眼前的這人是誰?

不可能兩個人容貌一樣,就連名字也一模一樣。

“你真是雲宿?”

雲宿唇邊勾起一抹淡笑,“小寒渡竟然到現在還不相信我是雲宿,可太讓我傷心了,當年你還只有我小腿這麼高,我還帶你玩過呢!”

燕寒渡嘴角抽了抽,他現在確定了,眼前的人就是雲宿,除了他也沒有人會這麼惡趣味兒了。

到現在,他還記得自己小時候,雲宿來流光宗找師尊,看到自己時那兩眼放光的模樣。

在流光宗的幾天,不是將自己帶到空中扔下來,接住再扔下來,嚇唬自己,就是將自己扔到妖獸堆裡,看自己被嚇的哇哇大哭,就在一旁哈哈大笑,那個時候他才四歲。

甚至是將自己最喜歡的小兔子當著自己的面烤了,害的自己傷心了好長一段時間。

為此,氣的師尊對雲宿破口大罵,直接將人給扔出了流光宗。

當然,後來雲宿不知道從哪裡抓來一隻純白的小狐狸給自己,才讓師尊消氣,讓他重新進了流光宗,到現在那隻小狐狸還在流光宗。

流光宗的護宗大陣和弟子腰牌,就是那個時候重新讓主修陣法的師伯煉製的。

燕寒渡起身規規矩矩行了一個弟子禮,到現在他還記得師尊說過,無論雲宿想要什麼或者有什麼要求,流光宗都要答應,因為這是他們欠雲宿的。

“弟子燕寒渡,見過雲前輩。”

雲宿擺了擺手,示意他起來,“沒意思,還是小時候好玩兒,隨便嚇唬一下就躲到你師尊懷裡不出來,現在是越長越古板了。”

燕寒渡:“…………”

“前輩想去玄天宗,可用流光宗內的傳送陣過去。”

“嗯,等白澤和重明醒來後再動身。”

“你們認識?”江別痕面色古怪的看著雲宿和燕寒渡。

雲宿看向他,“有什麼奇怪的嗎?”

江別痕:“………沒。”

他敢說什麼,沒看到自家媳婦兒那眼神,都快把他給刀了,他還是閉嘴的好。

燕寒渡起身,“既然前輩無事,那寒渡就不打擾前輩休息了。”

雲宿看著燕寒渡和江別痕離開的背影,微微挑眉。

江別塵無奈道:“阿宿,你故意逗他做什麼?”

雲宿輕輕一笑,“那小子小時候可愛得緊,現在卻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簡直跟他那個師尊一模一樣。”

江別塵簡直哭笑不得,抬手在雲宿的頭頂上揉了揉,眼中滿是寵溺。

這一幕看的一旁的江別霄牙酸,留下一句擔心白澤就回去了。

雲宿和江別塵對視一眼,彼此眼中都倒映著對方的影子,相視一笑。

兩日後,白澤和重明甦醒過來。

白澤揉了揉脹痛的腦袋,“我這是怎麼了,腦袋暈暈乎乎的,跟喝了酒一樣。”

江別霄連忙扶住白澤,讓他坐下,倒了杯水解釋道:“你和重明吸入了夢幻的草香氣,已經昏迷兩日了。”

“什麼?夢幻草?”白澤激動的站起來,反應過來後,臉色瞬間就黑了,燭陰竟然用夢幻草來對付他和重明。

自己和重明一旦陷入昏迷,那大人可就危險了。

“大人現在怎麼樣了?”白澤一口喝掉杯中的水,朝著外面走去,還不忘問江別霄。

“別擔心,雲宿沒事。”

兩人一邊走,江別霄一邊給他說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越聽白澤的手就握的越緊,牙齒都咬的咯咯作響。

兩人剛出房間,就碰到了同樣醒來的重明,看到白澤的臉色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