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宗有護宗大陣,沒有玄天宗的腰牌,只要踏入玄天宗境內就會被陣法擊殺。

那些看到七彩霞光的人,不敢去挑戰玄天宗護宗大陣的威力,只能堵在玄天宗山門前。

玄天宗內,一身紅衣的雲宿手持本命劍離火,與此方世界的天道打的天昏地暗,電閃雷鳴。

天道化出人形,俊美無濤的青年不滿的看著雲宿,“你可是看中的繼承人,吾賜你驚喜,你不感謝便罷了,還詛咒吾。”

雲宿狠狠呸了一口,“放屁,你這是驚喜嗎?你這是驚,沒有喜,誰讓你多管閒事的,之前就將我劈到了地球,現在又來這套,不管用了。”

說完,雲宿完全不給天道在開口的機會,提著劍就衝了上去,他今天不把天道打的他爹媽都不認識,他就不叫雲宿。

下面的弟子看著自家師叔祖硬剛天道,都嚥了咽口水,無比的欽佩。

“師叔祖一直都是這樣的嗎?不服就幹?”

“呃……我,我也不知道啊!我剛加入玄天宗,不過,師叔祖牛逼,連天道都敢打。”

這位新弟子的話簡直就是說出了其他弟子的心聲,只可惜他們還沒興奮多久,那位說出師叔祖牛逼的弟子,就被一道驚雷擊中,口吐黑煙的倒了下去。

眾弟子看著倒地渾身抽搐的新弟子,連忙後退,看,這就是說天道壞話的下場。

很快,就有幾個弟子過來將那人抬了下去,明顯這種事不是第一次。

雲宿過飛昇雷劫不知多少次,每次失敗後都會與天道打一架,玄天宗的老人早就見怪不怪了。

當然,每次師叔祖都打不過,被天道打的鼻青臉腫,可每次都鍥而不捨,雖然天道也沒能討到好處就是了。

這一架直打了一個月才消停,玄天宗內有護宗大陣倒沒多大的損失,只是倒黴了玄天宗山門前的修士,和玄天宗周圍的妖獸。

雲宿一隻眼睛黑的像熊貓,精美的法衣破破爛爛,擦掉唇邊的血跡,惡狠狠的瞪著天道,“以後再好搞我,我還揍你。”

天道腫著半邊臉,嘴角抽了抽,拳頭硬了。

忍住,忍住,這可是自己親自挑選的繼承人,打死了,將來誰來幫他管理此方小世界。

最後,天道忍無可忍道:“雲宿,我可是你爹,你竟然連你老子都打。”

雲宿翻了白眼,算起來天道確實是他老子,雖然他是朱雀,卻與萬年前的朱雀一族並沒有血脈關係,反而和天道之間有著很深的羈絆。

他的生命由天道賦予,天生地養,說是父子,也沒錯。

“別給自己臉上貼金,我天生地養,哪來的爹。”

雲宿說完,理都沒理天道轉身就飛了下去,收起手中的本命劍離火,立刻委屈的看向江別塵。

“嘶,我的眼睛好痛。”

眾弟子:“…………”

剛剛連天道都敢打,這會兒竟然開始撒起嬌來了,師叔祖也太善變了。

江別塵攬著雲宿眼睛上的黑青,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來,連忙上前捧起雲宿的臉,出手就是萬年靈乳,用來給雲宿敷臉。

“乖啊,寶貝不痛,很快就好了。”

雲宿可憐巴巴的點頭,然後得意洋洋的看向天道,挑釁。

天道:“…………”

太氣人了,這臭小子,若不是自己讓著他,能讓他這麼囂張。

罷了,好歹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崽子,不跟他一般見識。

天道氣哼哼的走了。

玄天宗的弟子這時候才反應過來,“師叔祖,竟然是天道的兒子?”

“這,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天道不應該是冷漠無情的嗎?”

季文軒連忙輕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