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楚家煉器師的教導,雲澤川在煉器上幾乎是一日千里,僅僅一年的時間,雲澤川就已經能煉製出了法器。

雖然他煉製的法器還有許多缺陷,頂多算是一個殘次品,可這樣的天賦還是讓楚家人感到震驚。

雲澤川也在這一年中喜歡了楚璃月這個溫柔的少女,只可惜楚家卻早已被楚璃月定下了一門親事,那人不是別人,正是雲家的繼承人,也就是雲澤川的二哥雲長空。

一開始雲澤川並不知道楚璃月就是楚家的小女兒,他在雲家就是一個透明人,再加上雲澤川的母親雲家的傭人,更加不得當時還是家主的雲騰喜歡。

自然不可能帶雲澤川去參加那些大家族的宴會,再加上雲家主母的針對,雲澤川幾乎從沒怎麼出過門,也沒什麼人知道雲家其實還有一位三少爺。

在雲家,雲澤川幾乎和那些傭人沒什麼兩樣,每天有幹不完的活,從來沒有被當做人看過,在雲家做的最出格的事情,便是離開。

等雲澤川跟著楚璃月回到楚家,他才得知了楚璃月的身份。

知道的瞬間,他感覺自己的心彷彿被重錘狠狠擊中一般,痛苦又絕望。

就在雲澤川打算放棄的時候,卻讓他無意間發現他的好二哥,並不是真心喜歡璃月,而是利用璃月圖謀楚家。

當時他的第一反應就是去找他的父親雲騰,將雲長空的齷齪心思告訴對方,可他剛父親的書房,卻聽到他正在和雲長空商量此事。

這時他才明白,想要圖謀楚家的不是雲長空,而是整個雲家。

雲,楚,江三家都是傳承了百年的大家族,雲家早就對目前的地位不滿了,江家在軍方地位不低,雲家不好動手,可楚家不同。

經過這麼多年的發展,楚家在政界和軍界並沒有什麼人,也就在商業這一塊發展的不錯,雲家便打上楚家的主意。

只要吞併了楚家,雲家就可以一躍成為燕京的第一大世家。

雲澤川自然不可能眼睜睜看著璃月嫁入火坑,剛要離開就被雲家老祖攔了下來。

“你想去做什麼?”

雲澤川看著眼前的老祖,只覺得陌生,以前他覺得老祖算是雲家最為公正的人,可現在卻讓他覺得噁心。

雲澤川自然沒能離開雲家,反而被關在了房間裡。

同時,楚家老祖的身體突然檢查出出現了問題,中了一種奇毒,只有雲家至寶金線蛇的血液能解。

雲宿聽到這裡挑了下眉毛,“這毒,應該是雲家聯合楚家內部人給楚家的老祖下的。”

“你猜的沒錯,楚家大房是你母親一脈,二房因為天賦一般被你楚家老祖放在外面,主要負責商業上的事,可誰也不想死,誰都想長生不老。”雲澤川嘆了一口氣,眼中全是悲涼。

聽了這麼多,雲宿已經大致猜到了後面會發生的事情,無非就是楚家二房也想走武道,所以聯合雲家給楚家老祖下毒。

一但楚家老祖死了,楚家二房有云家在背後撐腰,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得到家主之位,只是沒想到卻出了雲澤川這個意外。

“我猜,雲家早就等著楚家主動提出用金線蛇血解楚家老祖的毒,雲家也就可以藉此機會讓兩家的小輩提前完婚的目的,好在婚禮上動手。”雲宿右手摩挲著左手上的戒指,眸光幽深,深處是不屑和冷意。

雲澤川點了點頭,“只是這個時候的秘母親,已經喜歡上了我,自然不同意這門親事。”

說到這裡,雲澤川還有些驕傲。

最後璃月的父親沒有辦法,就去雲家商量婚禮照常舉行,新郎需要換人。

雲家的目的是謀奪楚家,換人而已自然沒有不應的,當即就同意了。

於是,就這樣雲澤川一直被關到了婚禮的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