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息之後,石臨風鬆開了白羽兒那如同羊脂白玉般的手腕,他自己則用神眸,仔細檢視了白羽兒體內的情況。這白羽兒也真是膽大包天,竟敢如此肆意地吸收能量修煉。

要知道,她本是女子,經脈就如同那纖細的柳枝,脆弱無比。而羽部的功法修煉,又宛如那血脈傳承,被動地接受著一切。如此一來,有些經脈已然破裂,有些則淤堵不堪。尤其是那丹田處的能量,執行起來毫無秩序,時而正常,時而衝撞,就好似那脫韁的野馬,難以馴服。還有那背部的一道主經脈,更是猶如那被堵塞的河道,尚未完全打通。氣機不暢,使得白羽兒的後背疼痛難忍,這就如同那被壓彎的麥穗,搖搖欲墜。然而,更為嚴重的問題卻在前面,那明顯是壓抑所致,彷彿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只待一個導火索。

“這個,我該怎麼稱呼你,我的問題怎麼樣?”

白羽兒沒有等大祭司開口,自己問道。

“你叫我臨風就可以,我今年才剛過十八歲,白族長你的問題是”

“既然我們差不多,你不用白族長的喊我,叫我羽兒就是,我也喊你臨風可以嗎?”

白羽打斷了石臨風的話,她的話語不由得讓旁邊的大祭司眯了一下眼睛。

“好吧,羽兒是這樣”

石臨風把情況說了一遍,反正這裡面只有他們幾個,他也不避諱,直接說出來,讓她們看情況是否治療。

戰羽到沒有意見,她主要是守護,大祭司一邊聽著,一邊看白羽兒的表情,最後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石臨風說出來的症狀完全吻合,白羽兒那明亮的眼睛透出來的光芒,已經證實石臨風猜測完全正確。

果然,她們三個交流以後,白羽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臨風,你說怎麼治吧,只要七天能治好,就按你的方法來。”

“那好吧,你們準備幾套金針,還有些藥材按比例分好,浴桶弄好再說,這幾天千萬別在修煉你們的功法,你修煉的不完善。”

石臨風說著,寫出一張藥方放在桌子上,大祭司立刻吩咐去準備。

“我看戰羽姑娘體內有些舊傷,這裡有幾副療傷藥,應該能讓你恢復過來,等羽兒藥浴後,還需要你順著她的經脈梳理一遍,恢復的速度更快。”

石臨風掏出幾包金創散放在桌子上。

戰羽心中不禁泛起一絲好奇,她對石臨風的醫術半信半疑,畢竟他年紀尚小,然而卻能洞悉她體內的傷勢,這著實令她心生好奇。

“你的眼睛當真看不見嗎?你怎會知道羽兒修煉的問題,又如何得知我有傷在身?”戰羽心直口快,脫口而出。

“戰羽,休要胡言,你難道不曉得眼睛的構造嗎?快快去服下試試,還要為羽兒療傷呢。”大祭司趕忙開口,戰羽說話真是毫無頭緒,石臨風那眼眸灰白如死灰,豈能不瞎。而且他能知曉戰羽有傷,簡直是神機妙算。

戰羽這才拾起金瘡散,前往另一間屋子嘗試服用。

“臨風,你何以知道我修煉的功法存在不足,我們向來都是如此修煉的。”白羽滿心疑惑,她們的羽經唯有女子方可修煉,且需與血脈契合。

“這個嘛,待你痊癒之後,自會知曉。”

三人又閒聊了片刻,當白羽兒聽聞石臨風提及他父親已然離去,自己孤身一人度過了十餘載歲月時,眼眶瞬間泛起微紅,對石臨風的好感更是與日俱增。

就連大祭司也為之動容,一個雙目失明的孩童成長至今,不僅修煉有成,還精通醫術,其間的艱辛可想而知。

過了些許時候,有侍女前來稟報,東西已然備好。

大祭司、白羽兒和石臨風一同朝著一個房間走去,進入房間後,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氣撲鼻而來,混合著白羽兒的體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