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到底什麼人?”

“藍玉啊,這個你得好好說說!”

“我覺著不簡單!”

“嗯嗯,是個苗子!”

“……”

藍玉自是得意,不停地爽朗大笑,心想:我老藍家的人,你們哪裡比得了?這幾把,每一把都精準,實在非同小可。

他本來還是有僥倖,但剛才幾個人在酒樓看到現場,已經徹底打消了僥倖心理。

不過,

他此時也有點納悶了:這小子見得不多,一直在定遠鄉下,怎麼忽然變得那麼厲害了?

“你們啊,也不要多問,你們想啊,二十年前,你們算個什麼?是不是?這天道難測啊!”

嗯嗯,

是是,

幾個人想起十幾年前,誰料得到今天?

感慨一番,大家又繼續痛飲,卻已經是戰戰兢兢了。大家心情全無,藍玉乾脆把大家叫到家裡去聽戲。

很快,

藍府筵席重開,大家又喝上了。

這些都是亡命徒,想到不盡興,陸仲亨又說自家有幾個蘇州姑娘,立刻就讓人叫過來,繼續過起醉生夢死的浪蕩爵爺日子。

……

與此同時,

劉伯溫府外,

汪廣洋、楊憲剛剛出來。

給藍玉送花魁的事,本來就是他們兩個操辦的,暫時不想讓劉伯溫知道。但他們怎麼也沒想到——

淮西那夥竟然全都逃了!

尤其是藍玉,花魁答應去他家做客的時候,他都笑成花了。怎麼轉眼又給送走了?

被抓到的兩個人,並不是他們的目標。那個朱亮祖,本來也不是淮西親信,是個元朝降將;那個常茂,是常遇春的庶子,本來就是個花花太歲。這兩人落網,從來也不是重點。

至於呂昶他們幾個老頭,那純屬意外收穫、本來也沒想過要套他們的。

這時,

汪廣洋低聲問:

“那藍玉是怎麼了?舊傷復發嗎?”

哈哈,

“我哪裡知道,怪得很!不過嘛,這幫子人毛病多得很,不愁抓不到……”

嗯嗯,

汪廣洋也點頭:

“藍玉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他那麼多義子,隨便抓一個,他也吃不了兜著走!”

:()大明:爹,造反不是你這樣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