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跟在三大媽後面,伸長了脖子,一臉八卦:“他三大媽,到底咋回事啊,傻柱和三大爺打架了?”

“還不是因為一條魚,你也知道,我家老閻有空的時候總是去釣魚,今天釣得好好的,就碰到了傻柱,本來是我們家老閻的魚,結果呢,傻柱仗著自己年輕力大,不僅把魚拿走了,還讓我家老閻摔壞了眼鏡。”

三大媽義憤填膺,賈張氏一聽,看熱鬧的眼睛轉了又轉,憤憤不平道:“這傻柱,也真是的,老閻怎麼說也是咱們院裡的三大爺,竟然對三大爺如此不敬,要是不好好教訓一頓,估計他能反了天了!”

“誰說不是呢,我家老閻好說話,平常也不愛和人計較,畢竟都是一個院裡的,誰能想到傻柱竟然做出這樣的事兒來。

老閻作為三大爺,可以寬心不計較,可我咽不下這口氣,我們家老閻辛辛苦苦為這個院裡操持,落不到好也就算了,竟然還被傻柱這般對待,豈不是讓人寒了心?!”

見其他人露出頭,看了過來,三大媽聲音提高了一些,她就是要大聲說,讓所有人都聽到,讓大家都覺得一切都是傻柱的錯。

“可不是嘛,要我說,就應該把一大爺和二大爺,都叫到一起,直接開個全院大會,大家都批評傻柱,他才能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你這一個人去,肯定不是他的對手。

畢竟他可是連三大爺都敢欺負的人。”

賈張氏繼續出餿主意,只要讓她看到傻柱吃癟,她就十萬個樂意。

“傻柱!!!”

三大媽沒空理會賈張氏,因為她看到傻柱正在處理魚,那波光粼粼的魚鱗,在陽光的照耀下,泛著光,感覺都要晃花了她的眼睛。

這條魚,本來應該屬於他們家的。

本來想著魚應該不會太大,可現在親眼看到,她更加堅定把魚要回來的想法,那麼大一條魚,無論是做魚湯,還是別的菜,讓他們仔細分著吃,肯定得吃好幾頓呢。

“怎麼啦?”

傻柱一邊颳著魚鱗,一邊抬頭應了一聲,又繼續開始忙活,似乎完全不把三大媽他們放在眼裡。

天大地大,吃魚最大。

“你臉皮怎麼那麼厚呢?!這條魚本來是我們家老閻的,你搶了他的魚不說,還把他的眼鏡給摔壞了,不僅不道歉,還這麼理直氣壯,你咋那麼厚臉皮呢?”

三大媽一開口,就是一頓輸出,賈張氏呆在一旁,滿臉的幸災樂禍,恨不得兩人直接打起來,最好所有人都上去揍傻柱一頓,她才能開心。

“怎麼回事?這是傻柱搶了三大爺的魚了?”

“估計是吧,否則三大媽也不會這麼生氣。”

“傻柱也太牛逼了吧,竟然公開和三大爺作對,要知道,三大爺可還是咱們院裡的管事大爺呢?”

出來看熱鬧的人,聽到三大媽說的那些話,忍不住小聲議論起來。

傻柱聞言冷笑一聲,直勾勾的盯著三大媽,一字一句說道:“這條魚,和三大爺沒有任何關係,是我先看到的,那肯定就是我的。至於三大爺的眼鏡,他自己摔倒在地,關我屁事?!”

“你又沒魚竿,你哪來的魚?

大家都知道,只有我們家老閻會趁空閒的時間去釣魚,難不成你想說,這魚是自己蹦到你懷裡的?

要是這條魚能自己蹦你懷裡,我就能把你手裡的菜刀給吞掉!”

“誒,還真叫你說對了,這條魚可不就是自己蹦到我這裡來的?

沒辦法,誰讓我人緣,不對,魚緣比較好呢?”

傻柱無所謂的說道,看著三大媽氣急敗壞的臉色,又說了一句氣死人不償命的話:“要不等會兒我給你找一把破刀?怎麼說我這把刀還得用來切菜,你要是給吞了,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