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會的,頭……”

糖果媽媽瞬間淚如泉湧,糖果嗚嗚地哭道:“哥哥怎麼辦,哥哥你最厲害了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

眾人全都面色難看,這樣的傷勢在末世前幾乎都只能在輪椅上度過餘生,在此刻根本無法治癒!

所有人眼底都湧出悲傷,但轉瞬間這些悲傷就化作了對這些難民的憤恨!

糖果媽媽和炊事組的人雖說都是普通人,但這些日子是她們兢兢業業地做飯,才有了車隊每個人每天熱騰騰的一日三餐。所有人對炊事班眾人都有種特殊的感情,但此刻糖果媽媽卻被人一腳踩成了下半身癱瘓!

但難民看到這卻沒有半點表示,反而一個勁地推諉責任。

“不是我們乾的,是她自己摔倒的!”

“對,我就看到他自己摔倒砸在一塊石頭上,她還想拿石頭砸我們。”

“沒錯,是她動手在先,和我們沒有關係。”

糖果媽媽趴在地上哭成淚人,這些人搶東西不算,居然現在還要對自己倒打一耙,這些人難道良心都被狗吃了嗎!

“嗷嗷!”

就連白小白都忍不了了,他雖然聽不懂說什麼,但明顯感覺到了眾人心頭的怒吼,嗷嗷兩聲就想要撲上去,卻被陳妞妞拉住。

“老子忍不了了!”

赫拉涅夫轟然爆發出陣陣殺氣,手中殺戮者咔咔對準那些難民!身後其他人也滿臉怒意,紛紛不自覺地將槍口抬起。

難民看到槍口抬起來來頓時一陣慌亂,七嘴八舌地向後退。但那些大叔大媽平時跳廣場舞就蠻橫慣了,面對喪屍跑得比誰都快,但面對人類胡攪蠻纏比誰都擅長。

“臭當兵的,你們居然把槍對著我們。”

“我們是老百姓,你們在違反紀律,我們要去上級告你們!”

“有本事你們開槍啊,我就不信你們敢開槍。”

七嘴八舌的聲音讓這些戰士恨得咬牙切齒,但他們卻是牢記當初從軍的誓言,同時俞天也沒有發話,所以即便這些難民咋呼沒有一個人開槍。

但這些難民不知道緣由,在他們眼裡這就是軍隊的人慫了,頓時變本加厲,罵得愈發難聽。

甚至說成不是他們有意要搶食物,是糖果媽媽故意對他們挑釁,他們是一時憤怒才做出一點點出格的事情,一切都是糖果媽媽咎由自取。

“嗷嗷嗷!”

白小白一聲狼嚎,忽然間化作一道閃電撲向剛剛罵得最兇的傢伙,一口咬住這人的腳踝。隨後狼頭猛然甩動!

咔嚓一聲這人的腳當場就被咬碎並,扭曲成一個可怖的摺疊,這人驚恐亂叫:“放開我,放開我!把你的狗嘴鬆開!”

這人還想抬腳踹白小白,誰知一腳下去卻猶如踹在鋼釘板上一樣,破爛的旅遊鞋頓時被扎穿,腳底板鮮血淋漓!

但白小白可不是白吃虧的性格,沒等著人把腳縮回去扭頭又是猛地一口咬在另一隻腳踝上!

“啊!”這人的雙腳頓時齊齊被白小白咬斷,白小白猛地扭頭一甩將這人丟回難民群中,頓時整個難民群鴉雀無聲。

“變異獸……”

“這東西是頭變異狼!”

這時候難民才剛剛反應過來,他們怪叫得驚恐後退,剛剛的那點囂張頓時蕩然無存。

“白小白乾得漂亮,回來!”陳妞妞招呼,白小白趾高氣昂的走回陳妞妞身邊,在陳妞妞撫摸的時候狼毛已經重新變回柔軟狀態,還邀功地在陳妞妞手上故意蹭了兩下。

俞天對身後的一切都沒有理會,因為他正在給糖果媽媽想辦法。

基因藥劑雖然能讓人回覆傷勢,但也不是萬能的。他們的恢復手段是基於人體的自我修復能力,像腰部骨折這種正常人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