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

但剛剛上朝,還沒有來得及處理其他的事情呢,小太監就帶著急報上門了。

她忍不住暗罵了兩句。

奶奶的,這飛鳶就不知道飛慢一點?

這麼著急幹啥?

“說!”

她咬牙道。

“啟稟陛下,飛鳶傳書來報,前日蘇賊一行已經透過水路,抵達了漢州。

不過這次沒有入城,而是……”

小太監的臉色有點難看。

這要是讀完了,女帝不發才怪。

“漢州?怎麼可能?

他昨日不是還在衡州嗎?水路?

他怎麼可能走水路?

他們的坐騎不是變異神風狼嗎?民間什麼渡船可以坐得下?”

工部尚書李永賢對這些事情非常瞭解。

“他們並未乘坐民船。

而是……而是搶劫了一艘大晉戶部運糧的大船。

他們將搶了糧船後,將所有糧食就地賣掉,所獲銀錢存入了錢莊後,僱傭了一批水手,一路不停,直達漢州!”

小太監已經滿臉大汗了。

這蘇相不愧是蘇相啊,土匪的業務弄的那是爐火純青!

搶了大晉的糧,還拿去賣了,賣的錢還存進了大晉的錢莊。

這絕對是一波完美的搶劫生意!

關鍵是水路他快啊!

雖然這肯定不是故意的,但那卻好巧不巧的,將大晉在路上安排的人馬,直接全部避開了。

“嗯?你剛才還有什麼沒說完?

他沒有入城,住在哪裡?”

但司馬月卻敏銳的把控到了小太監言語之中的關鍵點。

“他住在……”

小太監都快要虛脫了。

瑪德這踏馬真不是人乾的活啊,老子現在感覺大半個人都已經掉進了閻王殿。

只剩下一個頭髮絲還在生門飄著了。

“他住在陛下的行宮中。

據說還坐了陛下的龍椅,當晚睡的也是陛下的龍床。

還用了陛下的浴池。

還用刀逼著行宮的御廚,將陛下最喜歡的菜式,都做了一遍。

另外,陛下在行宮地下室收藏的好酒,也被蘇賊連喝帶拿,搬了個乾乾淨淨!”

小太監剛說完就後悔了。

整個人都快要哭了。

麻痺的我這是腦子秀逗了嗎?

我說這些幹啥?

這不是純粹的往陛下傷口上撒鹽嗎?

旁邊的吳純風更是愣住了。

踏馬的這蘇葉好不要臉,我這個準妃子現在都還沒有睡過陛下的床,用過陛下的澡盆。

踏馬的你連龍椅都坐過了?

而這個時候的司馬月,已經直接就要燒起來了。

“來人,給我殺了他!

不惜一切代價殺了他!”

“我一定要殺了他,必須要殺了他!”

她猛的站起身,天品的修為轟然爆發,將龍椅的兩支扶手,都震成了粉碎!

“饒命啊陛下,饒命啊!”

“這都是陛下您讓我說的呀!”

“我就是個送報告的呀!”

小太監瞬間就被外面的刀斧手拉走,一邊哭一邊大吼。

但根本沒人聽。

司馬月都發飆了,誰敢阻攔?

那不是也跟著找死嗎?

“來,繼續說,他還幹了什麼?”

終於,一段時間後,司馬月重新調整好了情緒。

滿堂大臣都愣住了。

說什麼?誰說?

“那人